她喜欢温祈砚的那几年,一直追逐他,看着他,所以他的一举一动,她都一清二楚,甚至模仿过。
她偷偷看过很多次温祈砚动笔写字的样子,眼前的贺循,跟他的言行举止,简直一模一样。
真的是巧合吗?
纪绾沅的目光盯着他,看到贺循动笔了,她凑过去一看,见到男人落笔写下的两个字,瞳孔骤缩。
这这这这………这不是…?!
她眼里的震惊都没有散去,执着狼毫笔的手却在瞬间将写下的字给一笔涂污了。
“许久不曾动笔,只先写了几个字看看。”他把宣纸抽到旁边,看向她,“请大小姐口述吧。”
纪绾沅看着眼前的男人,对上他幽深沉暗的眸子,“……”
居然真的是……
“大小姐在看什么?”
他抬笔在她眼前晃了晃,纪绾沅想到这是在什么地方,连忙回神。
“你写的字迹真丑。”她别过脸,与此同时,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窥见女郎口是心非别过去的侧脸,男人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
纪绾沅顿了一会之后,便开始口述,说她的近况。
她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开始抱怨,口吻之间也带着若有似无的撒娇意味。
狼毫笔落在宣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男人边写边时不时嗯一声。
喜儿在旁边研墨,看着两人的一说一写的默契配合,莫名觉得很和谐。
纪大小姐怎么似乎对她这个赘婿,没有传闻当中那么抗拒?
是因为他在为她写家书传回京城吗?
纪绾沅罕见地说了很多话,整整记录满了两篇宣纸。
喜儿把宣纸给收好,扯下笔墨纸砚,趁着没人的空隙,纪绾沅低声嘀咕,“你怎么来了?”
男人正在净手,修长如玉的骨节淌着水珠。
纪绾沅却无端想到,他的手指在她,胸.脯之上做的乱,一时之间竟然有些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不想我来?”男人声音压得很低,钻到耳朵里,令人倍感酥麻。
纪绾沅幽怨瞪过去一眼,看到喜儿正在帮她装信笺,眼神挪到男人面前,瞪他一眼,“哼。”
俊逸的男人勾唇,“不想我吗?”
纪绾沅鼓着腮帮子,她的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饱满的唇瓣一张一合,吐露出来的话却很强.硬,“不想。”
他笑,“那我之后不来了。”
纪绾沅越发瞪他了,就连喜儿走过来了,她都没有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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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你的。”看着女郎鼓起来的腮帮子,他想要伸手去捏一下,却又忍住。
“谁稀罕你来。”她别过脸,起身。
喜儿一直跟着纪绾沅,几乎是寸步不离。
一句话的功夫,人已经绕过珠帘玉幕到达她的身边了。
纪绾沅不能够再说些什么,恢复贺循身份的男人已经起身,没有过多停留,客气作揖之后便离开了。
纪绾沅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幽怨不减。
“……”
那日林斯年与林大人在书房之内起了争执,而后林大人就病倒了。
林夫人找了太医来给林大人看病,说他这是气急攻心,需要静养,可不能够再受什么刺激了。
林夫人往日里十分疼爱着这一双儿女,几乎没有说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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