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裴宴阴沉的目光,他就头大。
今天这个酒吧是二代名流们最喜欢过来的酒吧,可以说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裴宴在这里一坐,什么谣言都不攻自破了,准备看裴予笑话的人被打脸,根本不敢往这边凑。
“赵化那孙子呢。”
裴予的长相原本就是清冷那挂,今天冷着脸不说话更是添了几分凶狠,竟然有一丝裴大少的影子,“让他滚过来,当着我的面说,我还敬他是个人物。”
宗沈啧了一声,“他听说你要过来,早就溜走了。”
“怂蛋。”裴予嗤笑一声,眸光在里面转了一圈,看到某个身影后带着一瓶劲酒走了过去,“哟,这不是我们杜少爷吗?”
“我看见杜少爷是不是要先跪下来磕个头啊?毕竟我们是农民,您可是皇族余孽,不对不对,是皇族后人。”
被点名的杜航僵硬着身体,想到自己酒后说过什么后,他脸色苍白,抬手就给了自己耳光,抖着声音,“是我嘴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裴予笑了,他把手搭在杜航的脖子上,乐呵呵的,“您才是大人,我们都是贱民,是不是啊?”
杜航咬着牙,看到坐在不远处的裴宴,丝毫没有制止的意思,继续扇着自己的耳光,“是我喝醉后嘴贱…”
“我也不为难你,来喝完这瓶酒,把同样的话给赵化一遍。”裴予转身坐在沙发上,抬脚搭在玻璃桌上,明明是酒吧这一刻却格外寂静,“杜大人行不行啊?”
裴家他得罪不起,赵家也同样也惹不得,两者取其轻,杜航顶着一张又红又肿的脸,一口气把酒给灌了下去了。
看着杜航狼狈不堪的样子,裴予笑眯眯地拿出手机打开了摄像模式,还提点他,“杜大人,吐字要清晰哦。”
宗沈夹着一根香烟,吞云吐雾,丝毫没觉得不对,甚至和裴予平时玩得好的这一圈人都没觉得什么不对。
恶人自有恶人磨。
而且,这才是裴予的样子,清冷面具之下是危险。
没多久,杜航就被他家的人架着出去了,趁着酒吧内的人都还没回过神,裴予蝴蝶似的跑到了裴宴的身边,给他哥倒了一杯酒,“哥,今晚在场所有的消费免单好不好呀?”
“就当是精神损失费了。”
裴宴轻轻地笑了下,抬手揉了揉裴予的头发,只有三个字,“听你的。”
又爽了。
宗沈率先跟着鼓掌,热场子,“裴总大气。”
有了这个小插曲之后,裴予的气顺了一些,很快就把烦恼甩到身后玩嗨了,中途他们还换到了一个包间。
直到凌晨一点多,房间内的人东倒西歪,裴予也趴在沙发上喝多了。
裴宴终于起身走到沙发边上,摸了摸裴予的脸蛋,而裴予就像是小动物似的,特意用脸蛋蹭了蹭裴宴的掌心,引得裴宴眼眸一深,“予予,我们回家了。”
“唔——”裴予转了一个身,找到舒服的位置继续睡了过去,甚至还打了小呼噜,是真的累了。
裴宴的眼神逐渐放肆,他的目光一寸又一寸地舔过裴予的脸、脖子、锁骨……
阿予,你是我的。
是我养大的,就是我的。
宝贝。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裴予的嘴唇上,由于喝了酒的缘故,裴予的唇瓣上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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