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不到就恢复了?
人扶着墙站起来,刚撑起来就踉跄了下,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指尖搭在门把手上,零碎的片段在沈文琅脑子里闪跑马灯,自己好像喊了谁的名字?又好像抓着什么不肯放?
门“咔哒”一声开了,门外的人影吓了沈文琅一跳。小赵正蜷在走廊上打盹,脑袋一点一点的,外套皱巴巴地搭在肩上,听见动静猛地惊醒,眼里还蒙着层困意,看清人后瞬间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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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弹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老板!您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
沈文琅靠在门框上缓气,摆摆手,声音哑得厉害:“水。”
小赵忙不迭应着要去倒水,转身时又回头补了句,“您这次好得真快,果然还是高先生管用。”
“高先生”三个字像根针,猝不及防扎进沈文琅心里,原本还发沉的脑子“嗡”地一下,瞬间清醒了大半,伸手就攥住了小赵的胳膊,力道没收住,指节都泛了白,“你说谁?高途来过?”
小赵被沈文琅的手劲儿攥得龇牙,老实点头,“昨天您寻偶症突然发作,一下子就反锁了门,我又进不去,实在没办法,我就去对面找高先生了。”
沈文琅的心跳得发慌,高阶alpha的寻偶症发作时根本没理智可言,眼里只认绑定的高匹配度的omega,信息素会带着强制性的引诱意味。高途是和自己匹配度超过90%的omega,当年那个意外不就是因为信息素引导的强制性发热,他怎么还敢来?
沈文琅喉结滚了滚,问得艰涩,“他……我对他做什么了?”
小赵愣了下,认真回想了半天,“没做啥啊,高先生来的时候您已经迷迷糊糊的了,他给您打了强效抑制剂,打完就走了。走的时候挺利索的,没缺胳膊少腿,您放心。”
沈文琅盯着他看了三秒,猛地松了手,差点被这回答气笑。他扶着墙缓了缓,胸腔里那口气提得又急又乱,最后翻了个极没力气的白眼,“小赵,你这脑子是租来的?”
小赵摸不着头脑,“啊?”
“我是问他有没有……”沈文琅话说到一半又咽回去了。
问什么?问高途有没有被自己的信息素逼得发热期提前?还是问高途有没有被自己抓着不放、做些混账事?这些话堵在沈文琅的喉咙里,真要问出来倒像是他在盼着发生点什么,荒唐又难堪。
摆摆手示意人赶紧滚,自己靠在墙上闭着眼休息。
可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对,沈文琅知道自己寻偶症发作时信息素外溢得会有多凶,空气里的鸢尾花味道浓得窒息,他和高途超过90%的匹配度摆在那,就算高途意志再强,生理本能怎么抵抗?
怎么会没事?
小赵端着水杯回来时,就见沈文琅站在原地没动,侧脸绷得紧,睫毛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把水杯递过去,小声问,“老板,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文琅接过水杯喝了大半,温水滑过喉咙,那股灼痛感总算缓了些。捏着玻璃杯壁,指尖抵着冰凉的玻璃,“高途今天……在家吗?”
“不在。”这次小赵答得快,“我早上七点多看见高先生带着乐乐下楼,还有个男的跟着,三个人一起开车走的,不知道去哪儿了?”
“男的?”沈文琅指尖一紧,“什么样的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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