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假,表示自己突然有些不舒服,现在在医院,如果有很紧急的工作,可以电话联系他,他居家处理,得到了秘书长“一切有我们,你先安心养病”的批准之后,这才彻底放松下来,转头看向沈文琅时,却发现对方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醒了?”沈文琅的声音还有点哑,他立刻按响床头的呼叫铃,动作间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医生很快进来,拿着病历本检查,“发烧退了,但信息素紊乱还没稳定,等会儿开点缓释剂,一天两次,病人要多注意休息,饮食清淡,一个月定期复查...”
沈文琅拿出手机,认真地记下每一个字,高途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见过他这样专注又谨慎的模样。
“好的医生,我现在就去缴费,药房在一楼是吗?”
“是的。另外,必须密切关注你的Omega的腺体情况,他后颈的信息素屏蔽器已经严重阻碍腺体正常功能了。你们俩匹配度超过90%,为什么要一直戴着这东西?这是医疗器械,不是玩具,你们年轻人真是太胡闹了……”
沈文琅站在旁边,头低得快碰到胸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是我的错,您说得对,我们尽快取。”
高途看着他这副模样,觉得有些陌生。印象里的沈文琅,倨傲的仿佛眼睛长在头顶上,读书时老师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天大地大唯我独尊的那个劲儿,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哪怕后来面对的合作方年长他几十岁,也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哪像现在,被医生训得连头都不敢抬。
医生走后,沈文琅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低声叮嘱,“我先去拿药,渴了就先喝水,想吃水果等我回来给你削……”
高途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沈文琅刚离开,马珩就提着保温桶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高途!怎么又进医院了?哪儿不舒服?”
“老毛病,信息素紊乱,只是这次比较严重,就来医院了。”
马珩一听是这个,也没了办法,只能劝他好好养着,之前高途犯病时脸色惨白的模样还在眼前晃,坐在床边叹口气,“你啊,别总把工作往身上揽,钱是赚不完的,身体垮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又举了举手里的保温桶,“正好,昨天霏霏煲了点汤,她让我给带点过来...补补身子...乐乐我们刚送去幼儿园...”
高途嘴角弯了弯,轻声道谢,言辞恳切,“谢谢,这么多年,我和乐乐,麻烦你们了...”
一向豪迈惯了的人突然被这么真挚的感谢一下,一时间反而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你就说些见外的话,我和霏霏那是看着乐乐长起来的干爸干妈,什么谢不谢的...”
“不过你这身体确实是太弱了,之前医生开的药吃着怎么感觉没什么效果?”说着,马珩又忍不住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迁怒,“HS集团当初吹得天花乱坠,说什么投入几十个亿研发紊乱症的特效药,这都多少年了,连个药影子都没见着!”
高途心里清楚马珩是替自己着急,这话说得没什么分量,不过是朋友间的随口抱怨,他正想开口劝两句,病房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这话正好让拿药回来的沈文琅听个正着,
“现在那个药已经在最后的研发阶段了...”
马珩回头一看见他,腾地站起身,他往前两步,伸手就揪住了沈文琅的衣领把人往外边推,“你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高途连忙开口,“马珩哥!是沈总把我送来医院的。”
一听这话,马珩手上的劲儿就松快了些许,沈文琅没挣扎,只是轻轻拨开面前男人的手,把拿回来的药放在床头柜上,“特效药如果能通过临床测试,就能准备申请批号投产上市,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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