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许沉下心,坐在对面,既然找他有事,那就等方绪州开口,反正宋知许不着急,也耐得住性子。
斑驳的光影透过半卷竹帘,细碎的光线洒在方绪州身上。
他抬起手把手中玉色的茶杯放到宋知许面前,“宋先生,你应该很清楚我找你来的目的。”
方绪州整体给人的感觉像是隐藏于云雾间的远山,也许是窗外的光线柔和了他的眉眼,身上竟有些许温润的光泽。
不,这只是假象。
宋知许接过茶杯,垂眸注视着金黄透亮的茶水。
方绪州表面的礼仪教养做到了极致,甚至没有让人感受到任何不适,但宋知许就是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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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方玄澈受你的影响太深,要斩断他所有的念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方绪州端起茶杯送至唇边,轻轻一抿。
宋知许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悦,只是淡淡反问一句,“所以你让我做这个坏人?”
“宋先生,好茶要配知音。”方绪州这话说起来像是避重就轻,宋知许摸不清他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
“就像这一把曼生壶,养了许多年才养出包浆,总有人以为倒劣质茶叶,也能够将它养成古玉沁色。”
“方先生,你真是个好哥哥啊。”宋知许听懂了言下之意,还想用这种东西来讥讽他。
这种人说话弯弯绕绕,肚子里阴谋诡计一大堆。
“我可以达成你想要的目的,但前提是你能给的出我想要的东西。”宋知许不想跟方绪州浪费时间,唧唧歪歪说一大堆,说了半天没说到正题上。
玉色茶杯倒扣在茶几上,一声轻响惊碎了满室茶香。
“宋知许,方玄澈不是你能用来攀登以此实现阶级跃迁的工具,虽然你像菟丝子依附于他人,但你很聪明。”说到最后一句,方绪州轻笑一声。
终于露出了作为上位者凉薄的真面目,把视线落在宋知许身上,是静默的冷意。
不过是漫不经心的一瞥,像是看到了微不足道的尘埃。
“及时止损,干脆利落换下一个目标。”言语之中竟暗暗隐藏着几分感叹,准确来说是像是在看蚂蚁迁徙。
宋知许被人说中却没有觉得丝毫生气,因为本质就是如此,但他绝不承认自己是菟丝子,将资源合理的分配在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
静谧宁和的氛围,竟变得有些剑拔弩张,宋知许开始反击,“方先生,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万物皆可为我所用,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是因为我不认命。”
“但我不敢说自己是个君子,无论你是想说我手段卑劣也好,还是说我欺骗了你弟弟的感情也好。”
宋知许语气很客气,但讽刺的话一点都不留情,“请你明白一个事实,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你弟弟的目的难道就纯粹吗?一个被严苛礼教桎梏的人,生出的逆反之心,才叫人不敢估量。”
“言尽于此,没有诚意,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
他跟方玄澈之间关系,看起来方玄澈处于主导地位,但实际上这段关系真正处于主导地位的人只有他。
宋知许将眼底所有的暗流涌动收敛住,笑眯眯地拿起茶杯一饮而下,“对了,我不懂什么曼生壶,也不懂什么古玉沁色,不过这是一杯好茶。”
“方先生,期待下次见面。”
转身的瞬间,宋知许笑眯眯的神色瞬间转变为面无表情,想给他来个下马威,还要把自己当免费劳动力,有本事就把500万甩自己脸上。
宋知许不担心方绪州报复自己,毕竟现在的他还有用,真要报复他,早在跟方玄澈谈恋爱的时候就该下手了。
静坐在茶室里的方绪州久久没有回过神来,盯着茶几上的茶杯,唇角掠过一丝漠然。
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
出来后,宋知许左顾右盼,只能打车回去,都怪方绪州偏偏约在在这荒郊野外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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