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牛头不对马嘴,像是随机抽出来的!
女主自来到承祚殿一直在讨好卖乖,他本以为是女主初来乍到有意与人打好关系,若她另有目的呢?
祁元祚有九成把握。
女主能根据别人对她的情绪,从系统里抽奖!
这个情绪应是喜爱类的,由系统评估化作类似货币的数值,当数值到达一定程度,女主就能抽取一次!
奖励随机!
那么,他明白女主为何怀疑他了。
一定是他对姜良没有一丁点情绪值贡献。
代入姜良视角:
——我每日陪一个小孩玩耍,把他哄的很开心,可是这小孩对我的喜爱值是零蛋,太奇怪了!
——今天这个小孩在课堂上表现的聪慧如妖孽!
——难不成他和我一样,孩童的身体里装着成人的灵魂?
——不行,我要试探一下。
祁元祚弄明白怎么回事,心也放下了。
小事。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几分亲近或者熟悉时,会以肢体语言表现出来。
比如走路下意识偏向、分出余光跟随。
现在姜良对伯劳就是如此。
祁元祚心里嘲笑姜良眼光真好,一挑就挑了一条最毒的蛇。
姜良心里还存着现代人的傲视,她把祁元祚当作目前处境的依靠,亦当作潜在的威胁。
她认为自己是无可奈何才跟在祁元祚身边的。
她嘴上屈服,心里骨子里都拒绝承认自己是宫里的奴婢。
她寻求的不是‘同类’的答案。
而是屈服后忍不住想站起来的自尊。
简单来说,她轻视小太子,不认为自己是奴婢,而是哄娃的打工人。
可是她又怕悬在她头顶的小太子所代表的皇权之剑,这是最初一跪的下马威给姜良留下的皇权阴影。
如果小太子是她的同类,就不一样了。
她会愤怒,但能挽尊,看,我不是奴婢,太子和我一样,我们是平等的,她也能理所当然的忽视头顶的皇权之剑,认为小太子不会也不该伤害她。
祁元祚只能对她评价一句,天真且愚蠢。
经历一次毒打就清醒了。
他再次意识到,身边的人没一个正常的,姜良也不正常。
中堂小歇有三刻钟,祁元祚去了趟茅房想清这些事情,也就用了一刻钟。
姜良怎么也想不到,她的试探出手就失败,还被反向看透,不仅被猜到底牌,连心理都被人剖析了一遍。
祁元祚回到学堂看到施玉蹲在门口喂蚂蚁。
堂堂世子庄稼汉似的一收袍子,被底裤装着的屁股圆润的撅在外面。
怎么说呢……袍子不方便他理解,但是也不用这么豪放吧?
小太子三次看向他的屁股,大齐底裤里面没有内裤的,世子动作再豪放点,前面和遛鸟没区别。
施玉在地上撒了点心,看一群蚂蚁如获至宝般搬粮。
祁元祚留意到他的手,真的不像一双养尊处优的手,难不成安南王和长公主虐待儿童?
“蚂蚁像不像平民百姓?”
“辛辛苦苦忙活一年,还是要靠老天爷赏饭吃。”
小太子歪歪头天真问:“世子是老天爷吗?”
施玉:“臣当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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