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等伯劳揣摩出小太子的脾性,已经失去了两次试错机会,他可不敢赌第三次自己还有命活。
小太子说什么也不要的王八,和‘不死不屈’魏昭仪就是例子。
于是他以南书房茅房为原点交代自己的歹心和罪行。
“殿下,奴才本想试她一试,谁知道姜良真去了,可见她心思不纯。”
伯劳还补了一句:“魏昭仪身边有位宫女,是奴才同乡,今日的事奴才也是听同乡说的。”
“殿下,此女不仅心思不纯,进宫这些日子,还一口一个‘我’可见野心和反骨。”
“奴才一心为殿下着想,就想试一试她,没有结果哪敢扰了殿下,奴才自作主张,请殿下恕罪。”
祁元祚面无表情,内里却十分满意了。
不错,训了几次,狗终于能知道主人的底线了。
身边人有小心思,争宠、掐架、试探,只要不过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在作出行动前,对方必须让他知情。
怎么说是亲父子呢,祁元祚的掌控欲与齐帝不相上下。
只是祁元祚表现在对自己‘知情权’的掌控。
小太子语气听不出喜怒:“你的人脉,挺广啊。”
这是小太子第二次说这话。
伯劳连忙表忠心:“愿尽为殿下所用!”
祁元祚:“孤想知道养元宫每日动向,你可办得到?”
这是小太子第一次让伯劳办事,聪明人都知道什么意思。
伯劳咬咬牙:“殿下,养元宫刚没了一批,那可是个屠宰场,一个不好就是送命。”
“以奴才往日的消息,和隐晦的传闻,那位可能是……有了。”
祁元祚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片刻,他惊愕睁大眼睛。
不确定道:“是孤想的那个有了吗?”
伯劳膝行上前:“奴才望殿下赐手。”
祁元祚:“……”
他摊开手掌,伯劳小心的握住他的手腕,情不自禁的摩挲了一下。
小太子反手抽了他一嘴巴。
伯劳身体一抖
“谢殿下赏!”
不敢再多动作,手指在小太子掌心写了个‘孕’字。
伯劳觑着小太子的脸色,小太子智近如妖,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的。
“你如何敢断定?”
伯劳一笑:“殿下,奴才去尚药局为殿下端药,闻了到安胎药的味道。”
“奴才留意了一下,发现是送往养元宫的。”
“听说养元宫的又哭又笑,像疯了。”
祁元祚明悟,怪不得父皇气吐血了。
父皇不是吃亏的性子,太后也气不轻。
这个时候传他探望,准没好事。
从姜良手中接的桂花糖,被他扔给了伯劳
“功过相抵,再有下次,杖毙。”
伯劳磕头谢恩。
嘴角情不自禁上翘,没有罚已经是赏了,更何况还得了殿下手中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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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响了一声。
两人神色一凝,却见狸花背一个助跑上了榻,外面传来胖公公的安抚声
“殿下安心,是狸花背来了。”
蹭着灯光祁元祚看到狸花背肚子上鲜血淋漓,竟是被什么撕掉了巴掌大的皮!
祁元祚看的心疼:“来人!召太医!”
狸花背斜躺在榻上舔肚皮的伤口,祁元祚头皮发麻
“它都不知道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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