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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爱喝的不是埋几年的兰生酒,是与某个人回不去的时光。

帝王无情,这话放齐帝身上,真也不真。

在举杯的时候,祁元祚突发奇想问了句:“这酒为什么喝?”

大皇子飒然一笑,声音响亮:“娱太子。”

太子眼睛微微睁大。

大皇子兀自与太子撞杯,一口饮下,从一旁的兵器架上抽了一杆长枪,祁元祚会意。

原来是这么个亲自上场法啊。

矫若游龙,翩若惊鸿,大皇子是个练武奇才,两世的时间,枪法一招一式既带杀伐又不缺美感。

祁元祚晃着酒角,静静欣赏。

挑、转、抖、回……

在这道视线下,心脏的鼓动声占满了耳膜,祁承友浑身的肌肉骨骼兴奋的发痒,一招一式犹如炫技。

太子易醉,被老五算计一次后,便是千杯不醉。

初始还有些情分,太子每次来手里拎着一壶酒,要么爬高墙,要么看舞曲,要么对他的府邸布置指指点点,骂他劳什子山顶洞人。

今生已过十年,再深刻的记忆也该变得灰蒙蒙,可太子持酒举杯的笑,将灰蒙的记忆重上色彩。

多少次他步入明堂,罪魁祸首早已等着,他跨门槛,他举杯,敬也不敬。

最后一式,长枪入架。

大皇子紧盯着祁元祚,期待他给出的反应。

太子持酒角而笑,将刚才碰杯后一口未动的酒,朝他一举,慢悠悠送至唇边,抿了一口。

算作回应。

矜贵疏冷是满朝文武给予太子的评价,人人言太子疏冷,可人人都想求这份疏冷。

锐利的红缨枪不能使他正眼相待,因为比红枪缨更明艳的,是太子的持酒笑。

这场酣畅淋漓的枪舞是为了娱太子。

只这含蓄的举杯,就令大皇子生出山呼海啸的喜悦,俊毅的五官笑的张扬痛快,像拿到了最令他得意的酬劳。

大皇子问了一个问题:“你喜欢酒吗?”

祁元祚摇头诚实道:“不喜欢。”

酒精会令人思维麻痹,浅浅几口助兴即可,若醉了会几天缓不过来,耽误事。

“那以后,本王为你挡酒。”

政客哪有不喝酒的,皇帝都免不了,祁元祚亦然。

13岁是一个分界线,入朝后,在朝堂上没有年龄大小只有政客同僚。

挡酒的豪言壮志,放在酒桌上简直是令人感激涕零的承诺。

祁元祚只笑笑,算是应下。

*

第170章 启蒙

甘兰棠回府后,雀跃的蹦蹦跳跳要找父亲。

爷爷甘台明是太学祭酒,甘兰棠的父亲甘廉是大理寺少卿,大理寺的二把手,像这样的儿子,甘台明还有三个,门第显赫可见一斑。

“小姐,大人在待客呢。”

甘廉平日里忙碌,甘兰棠问:“什么客人?很重要吗?”

下人回她:“长安丞,司马大人。”

甘兰棠是甘家唯一的姑娘,从小被母亲教导不仅习得琴棋书画,长安城各个家族分布、如何掌家这些东西都是要学的。

司马节风,长安丞,官位不大,因为太后之事名声不好,但主家在江南是数一数二的世家。

自她及笄后,许多人家登门,为的什么甘兰棠心知肚明。

她记得司马节风有个儿子叫司马徽。

甘兰棠心里有些急,她对母亲说过,想将亲事缓一缓,可父亲的意思是这届举子中有许多美才,找个最优秀的先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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