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祚留下了上官家主和钱家主。
钱家主沉默内敛,上官家主年二十,尚端不起威严。
祁元祚一句话如平地放惊雷
“上官家主年少有为,娶妻否?”
上官成心中一跳,钱家主若有所思。
上官成站起身回禀:“草民家中双亲已逝,尚未出孝期,不敢耽误良家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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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元祚笑笑:“孤只是一提,不必紧张。”
“孤记得上官家原产业有一条往波斯买卖的商道。”
所谓商道,说白了就是买主。
上官家运丝绸、瓷器、茶叶、药物、珠宝卖过去,得了钱后再买波斯的香料卖过来。
这种生意,路途遥远,一般是有稳定的买家,才敢这么折腾,否则路费就要赔个底朝天。
出关口的贸易利润大,上官家做,别的世家也做,这年头走路全靠记忆,找到最近的贩往他国的路途,并垄断买家信息,这就是商道。
所有出口贸易的商户都是竞争关系。
苏州原本只有上官家和王家有商道,王家不稀罕上官家的那点儿利润,如今王家倒台,商道被刘家接手,王家不稀罕,刘家呢?
刘家一直眼馋上官家的商道,想与上官家联姻以吞并。
之前有老家主镇着,老家主死了,上官成可没有他父亲的威信和本事。
刘家主强势又贪婪,之前一直在进贡货样上与上官家争,如今他争取到了更多的进贡品种。
与上官家重合了七成,皇家只管收可不管底下具体进贡的人是谁。
上官家在官场没有立得住脚的人,眼看成了一块肥肉。
上官成苦笑不已。
“请太子殿下赐教。”
祁元祚摇摇头:“这是你的事,孤不插手。”
说是不插手,他留下钱家主已经是一种暗示了。
钱家只有一个儿子,年纪尚幼,立不起来,好几个女儿待字闺中,如果钱家主忽然倒了,情况不会比如今的上官家好。
祁元祚想扶持上官家和钱家,与刘家打擂台。
夏、冯、花三家虽是世交,却不足为惧,只需在利益上拨弄拨弄,三家自会窝里斗。
祁元祚不允许有下一个五姓出现。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根基不稳。
目前在几家角逐尚未形成前,祁元祚还需要崔家压制他们一二。
在几家斗起来后,崔家会成为祁元祚的眼睛。
他的意思到了,要不要联姻是他们的事,成了,上官家会是祁元祚重点扶持对象。
不成,刘家不会让上官家好过,八成得祭天。
两位家主心事重重的出了行宫。
上官家主脸皮薄,又在孝期,实在难以开口,还好钱家主明事理
“老夫与你父亲同辈,你若不嫌弃,可唤老夫一声伯父。”
上官成连忙道:“岂敢嫌弃,小子平日多有失礼之处,希望伯父莫要怪罪。”
钱家主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贤侄,日后咱们两家还需多多来往。”
上官成:“那是自然!”
两人默契的定下了未来利益共同体。
利益一分,各家上阵,为了表现自己的忠心,市面上的毒盐迅速回收,盐价一夜之间下降到只比官盐高一文的价格,这是苏州城百姓想也不敢想的。
河道开放,允许百姓船只下河,港口船只租借的价格从原先的一天三十几文变成了如今的一天五文钱。
鱼价也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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