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看得开。”祁王叹气。
凌当归但笑不语。
骨肉相残的桥段,在宜国太常见了。凌当归甚至怀疑这个家族可能就携带这方面的基因。
天熙帝杀了兄长上位,后来又杀了自己的亲儿子。原书中祁王杀了天熙帝上位,后来又被自己的亲儿子所杀。
凌当归一愣,复杂地看向祁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也忽然有些明白了祁王的痛苦。
将最后一块糕点吃掉,凌当归甩甩脑袋,不去想这些,问:“父亲,我听说唐鸣还不肯投降?”
“不错。”祁王皱了皱眉,“我让韩楼以韩虚谷的名义书信给了陛下,请求将他留下,镇守行宫。为免得他生事,在那天晚上就用韩虚谷的丞相印将所有人扣下,愿意投降的我都收了,但这家伙是块难啃的硬骨头,我念在流放中他对我们暗中照拂,不想杀他,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凌当归道:“让我去试试吧。他也是个可怜人,自以为忠贞,实际上早就落入了陷阱。”
祁王困惑。
唐鸣和他的精兵被卸了甲胄兵器,关押在雁州府的大牢里。
凌当归由小兵领着,进入大牢。
两侧阴沉,密不透光,血腥味难散。
凌当归下意识便想起了井氏父子设在地下的监牢,那些不堪的画面再度卷土重来,喉头堵塞。凌当归扶着墙角,干呕了几声。
“世子?”
领他的小兵将他扶着。
凌当归摆摆手,“无妨,在前带路。”
“是。”
凌当归多看了这小兵一眼,随后跟上。
大牢深处关押了两个人,一个是韩虚谷的小儿子韩楼,对面便是宜国的禁军副统领唐鸣。
凌当归先是见了韩楼。
当时韩楼意气风发,如今做了阶下囚,凄凄惨惨,吓得毫无人色。一见凌当归便直往后面哆嗦,头也不敢再抬。
凌当归觉得好笑,又有些感慨,轻飘飘地说了几句嘲讽的话加了一百积分,便不再管他了。
劝降唐鸣,才是重中之重。
若诱杀天熙帝时,有唐鸣所在,不失为助力。
狱卒开锁,凌当归刚进去,唐鸣便道:“你什么都不用说,直接杀了我便是。”
凌当归笑了一声,“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我绝不可能背叛陛下,投于你们这些篡逆之辈!”
唐鸣面颊枯瘦,目光却锐利。
凌当归把玩着铁锁连环,先是说:“唐大人,你这是愚忠。你也到雁州了,看到这雁州城为了一座行宫,不知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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