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绥手僵了一下,“不行!”他连着洗了一个月的床单了!
“我给它夹尿布,它不会尿在床上的……”梁靖暄抱着小兔子转过身去跨坐在他大腿上,泪眼汪汪的,“老公……就让它跟我们睡嘛……”
陆绥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梁靖暄撅嘴,“你不让的话,我也不跟你睡了,我打地铺睡!然后我们三个,不对!是四个,五个一起睡!”
陆绥死死盯着他,脸上挂着笑,眼神却深沉又凶狠,“你要是敢跟他们一起睡,我就……”
话还没说完,梁靖暄就撑着他肩膀咬了一口他的薄唇,正准备逃,陆绥下腹一紧,掐着他的脖子,粗暴的撬开他的牙齿,吻得激烈又凶猛……
如同冬日过境的暴风雪,让人避无可避。梁靖暄被他强有力的臂膀紧紧箍在怀里,一切肢体上的抵抗都被轻易镇压。嘴唇被又吸又咬……
怀里的小兔子被两人挤的扁扁的……
“老公……不亲了,我错了……老公……坏!”梁靖暄抽抽噎噎,陆绥冷笑一声,“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提起挤扁的小兔子扔在沙发上,打横抱着他,大跨步往房间走,“二叔,二婶!!!老公……坏!”
宋惠子在房间换陆军的衣服,听的不是很清楚,正打算出去看看,陆军一把拽住了她,“别去……砍老壳的,不会把暄宝怎么样的……”
宋惠子眯起眼睛,“你酒醒了你还给我装醉!!!”
陆军又赶忙躺下去,“我没有……”
宋惠子拿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打,“王八蛋!!!你知不知道你重死了,累死我了!”
陆军抱着头到处躲,“我错了,媳妇儿,我错了!!!”
梁靖暄听着陆军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泪眼婆娑的,陆绥勾起嘴角,“看吧?二叔救不了你了!他连自身都难保。”
“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陆绥把他放在大红色的鸳鸯被子上,指腹轻轻擦掉他眼尾挂着的泪珠,“不哭了,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梁靖暄歪着脑袋。
陆绥裸着身子愣了下,看着跑了的梁靖暄,极其的尴尬,像是凶狠的野兽突然没了獠牙利爪,干巴巴地说,“你以后想看我也不给你看了……也不给你玩了!!!”
无人应答,过堂风袭来,他捡起地上的睡衣抖了抖,生硬的穿好,一脸怨气的走到客厅,梁靖暄正拿着青菜喂兔子,“老公?”
陆绥哥怒气冲冲的问,“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到吗?”梁靖暄摇头,又点头,“听到了!你说不让我看鸟鸟,也不让我玩鸟鸟了……不让就不让,我可以偷偷看,偷偷玩……”
陆绥眼神凶狠,一把拽起他,趁势将他整个人都压在了墙上,两条肌肉紧绷手臂牢牢的困住他,猛兽衔住猎物似的,鼻尖蹭他的小鹿眼,喘着气说:“梁靖暄老子今晚弄不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砰!”的一声,最里间的房间门打开又摔关上,陆军被宋惠子撵了出来,手上抱着枕头被子,三人面面相觑,陆军本来就憋着火,开口就骂,
“砍老壳的,你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要弄死谁啊?”
陆绥难堪的放下手臂,“我……”
“他说他要弄死……”梁靖暄还没说完,嘴就被陆绥捂住了。
“我没有,你睡吧,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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