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绥在房间门口踌躇了一会儿,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房间,龙凤大床上铺着大红色的鸳鸯,什么都没变,唯独少了香香软软的老婆……
他硬着头皮躺上去,冷的跟冰窖一样,拿着大红色的鸳鸯枕头打算去客厅的沙发上凑合一晚上。
刚起身,电话突兀的响了,拿起来接通,是贺霆,“人找着了!”
陆绥把大红色的鸳鸯枕头扔回床上。面皮因为暴怒而抽动,眼里汇集着密布的阴云,周身都凝聚着阴冷的气压,“我知道了!”
浓稠的黑夜里地下城赌场宛如白昼,到处都是喧嚣嘈杂声,赌桌前的赌徒们大声叫喊着、咒骂着、欢呼着,仿佛这里不是赌场而是生与死的战场。
梁勇是喊的最凶的那个,“小!小!小!”碗揭开,三三四,是大……
梁勇僵硬的站起来,抓了一把头发,“完了,全完了……”
卖梁靖暄得到的五万块钱全输光了,还倒欠赌场两万。他像老鼠一样,趁着赌场里的人没发现,从桌子底下一路往外爬,无数只脚从他手上踩过,到了后门,两只手已经被踩烂了,正准备爬起来,一把泛着寒光的斧头从他头上劈了下来!
他大叫了一声,当场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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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解决
枯死的老槐树上站着几只乌鸦,废旧的石桥被薄雾笼罩,桥下溪水潺潺,如果不仔细听,还以为是桥下溺亡之魂的幽怨声。
阴风吹来,梁勇醒了,手和脚被小臂粗的麻绳绑得死死的,嘴巴也被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拼命的扭动身体,像极了厕所里的蛆。
巨大的黑影犹如附骨之疽,笼罩在他身上,他瞪大眼睛,那人一身黑衣,戴着口罩,鸭舌帽,看不清长相,手里拿着一把泛着寒光的斧头。
他往后扭动,想发出声音,可嘴巴里的粗布塞到了嗓子眼,只能发出微弱,“唔唔唔……”
陆绥提着斧头一步一步的逼近,抬起腿狠狠的踩了他肚子一脚,梁勇面色铁青,痛苦的扭曲,陆绥森然的笑了,两只手握紧斧头,从他的膝盖上砍下去,很沉闷的骨头断裂声,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鲜红的血溅在石桥上,顺着缝隙流到河里,恶心的血腥味很快就被冲淡。
陆绥解开他手上的绳子,梁勇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了,两只手抓着地面往桥头爬,陆绥提着还在滴血的斧头,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在他快要爬到桥头的时候,一斧头砍下去,左手断了,梁勇仰着头痛苦的叫了一声,他浑身都是血,像一坨腥臭的烂肉,正要去摸断掉的左手,带着血的斧头再次砍下来,“啊啊啊……”绝望的嘶吼声,招来了枯槐树上的乌鸦。
梁勇晕死过去了,陆绥淡定的蹲下来把他嘴堵上,掐着他的脖子,把他装进了麻袋里,捡起四肢装进另一个麻袋。
提着还在滴血的斧头走到河边,先洗斧头,再洗手,脱掉身上溅到血的衣服,绑上两块石头沉进河里。
站在石桥上的乌鸦大着胆子飞下来,啄食地上的肉渣,陆绥没有驱赶,提着麻袋斧头走了。
阴森森的看守所外,放着两个麻袋,巡逻的队伍走上前才发现麻袋还在流血,解开麻袋,里面装着的是个人,但双手双脚都被砍了。
另一个袋子就是被砍下的双手双脚,看守所的所长在睡梦中被人叫醒,披着衣服走到门口,打开麻袋,一眼就认出是于耀东前不久才领走的梁勇。
哆哆嗦嗦的给于耀东打电话,“老省长……梁勇手脚都被砍了,扔在了看守所的门口……”
于耀东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砍了就砍了,大惊小怪的……你看着处理!”
所长擦着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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