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真没事儿……”于泽暎很想哭,一直在耸鼻子憋着,带着哭腔问,“阿绥,你还愿意跟我做好兄弟吗?”
陆绥垂下眼睑,没有正面回答,模棱两可的说,“我们不是说好了还要一起养猪的吗?”
于泽暎再蠢也听懂了,泪水扑簌簌地滚下来,猛扑进他怀里,“阿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那些事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我又怕我死了,我外公对你下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不怕死,连毒药都准备好了……
陆绥深黯的眼眸里全是心疼,他再怎么难,还有陆军和宋惠子陪着,可他就只有一个人,踽踽独行在绝望的黑暗中……
他没有资格怪他,更没有资格恨他……
僵着手臂,像小时候一样,有一没一下的拍着他颤栗的后背,于泽暎的眼泪很快洇湿了他的黑色短袖。他苦涩的笑了笑,“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哭,一样的难哄……”
于泽暎放声大哭,“阿绥,我不想哭的,可我忍不住……”
陆绥眼神逐渐温和,不再说话,只是拍着他的肩膀,听着他哭,像小时候一样陪着他,守着他……
昏黄的灯光包裹着两人,断断续续的哭声,从没关紧的门缝,传了出去……
厨房里木熙良扶着橱柜听的心口阵痛,梁靖暄蹲在火坑边吃辣条,“木木,你要吃开胃丝吗?”
木熙良回神,“不吃……”把洗好的碗放进橱柜里关上。
“你少吃点……会闹肚子的。”
梁靖暄舔舔嘴角,“这是我这个星期吃的第二包……不多,很少。”
木熙良眯起狐狸眼,“你不怕你老公打你屁股了?”
梁靖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怕,他舍不得打!”
木熙良,“……”
树影斑驳的窗外,残月洒下一地的碎银。
于泽暎手臂伤了,木熙良跟填地板砖的师傅工人商量了一下,半个月后再填地板砖。于泽暎以前受过比这还重的伤,养两三天就好了,刚要张嘴。
木熙良就瞪他,“这个家听我的!”
于泽暎舌尖顶着腮帮子,“好!听你的……”
送走师傅工人,于泽暎一只手臂钳住木熙良的腰直接拐上了床……
木熙良打了他一巴掌,“你烦不烦?滚开!……”
于泽暎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箍住他的腰,把他牢牢裹进自己的胸膛里,吻着他的耳垂,用很低沉的嗓音说,“我是你男人,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木熙良阖上狐狸眼,“你是傻子……”
于泽暎在一片淫靡的红光中,抵上他的额头,“嗯,你的傻子。”
木熙良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鼻音很重的说,“那你能闭嘴吗傻子,我想睡觉……”
于泽暎抓起他的手,肆意的捏着,“先别睡,我想跟你说件事儿。”
木熙良艰难的睁开狐狸眼,“你说……”
“我想去看知砚,他之前有心脏病,虽然说痊愈了,但复发率很高。我哥生前最放不下的人就是他……我还想去看看我哥……”
于泽暎很早之前就想去了,前面一直联系不上知砚,前两天才有了他的消息。当时忙着装修房子,走不开,想着等装修好了再去。现在手臂伤着了,没什么事儿,正好可以去。
木熙良幽幽的狐狸眼泛着水光,“什么时候去?多久回来……”
于泽暎紧了紧手臂,“后天,当天去当天回。”
知砚住的地方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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