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没忍住笑了,“你一天就知道吃的,走了,不玩蚂蚁了,我们要回医院打吊瓶了。”
“好……!”梁靖暄跑到屋檐下,猛拽了两下雨铃霖,雨水溅出来,他抱着头逃窜回来。
“怎么说不听呢,让你别玩水,别玩水!”老太太抱起他,不打算再让他下地了。一下地就乱跑,跟个耗子似的想要抓他难得很。
梁靖暄委屈的亲她,“你刚才同意了……”
老太太还没燃起来的火又熄灭了,“行,我的心肝儿说的什么都是对的,跟哥哥说再见。”
梁靖暄转过头,软软糯糯的说,“哥哥再见!”
于泽辉摸了一下衣兜,他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拿了两块巧克力。可兜都摸遍了,也没找到。想到他老是生病,就摘下了手腕上的五帝钱,戴在他手上。
“这不能要……”老太太说着就要去摘。
“奶奶不能摘的,这是找得道高僧开过光的,我现在不需要了,给他吧。”于泽辉没骗她,这是外婆替他求的。他不管戴不戴,都是必死的结局,还不如给小傻子戴着驱邪避魔。
梁靖暄摸着手上的五帝钱,奶声奶气的说,“哥哥,你好!”
“说错了,要说谢谢。”老太太轻声说。
梁靖暄眼眸弯弯的说,“谢谢哥哥!”
于泽辉抬手勾了一下他鼻子,“不用,要好好听外婆的话。”梁靖暄重重的点头,“好!哥哥,你也要听话!”
于泽辉没说话,猝然笑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还得带他回去打吊瓶。”老太太举起伞,于泽辉淡下神色,眼眸垂落。梁靖暄拿过伞,“外婆,我来打!”
“好,你来打……”
老太太抱着梁靖暄走远了,暗香疏影,梁靖暄打伞打的歪歪斜斜的,走过一道道门槛还在看着他,像是有话要说,可又来不及说了。知砚从殿里出来,抱住他的腰,“你在看什么?”
于泽辉抓着他冰冷的手放进大衣里,再去看烟雨中的祖孙俩,已经不见了,“刚才遇到了一个又粉又软的小家伙,我就在想要是你能生,方圆百里都得姓于!”
雨幕深深,四下无人,知砚脸还是很烫,“你王八蛋!”
于泽辉强悍的搂着他,趁着大伞和雨幕的遮挡,狠狠的在他侧亲一口,“我他妈本来就是个王八蛋!”
知砚一巴掌打在他的嘴上,“你能不能别说脏话?你这个毛病我已经说你很多遍了,你难道跟别人谈生意的时候也是你他妈我他妈的吗?!”
于泽辉换一只手打伞,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对啊,我说的比这还脏呢……”
知砚,“……”
黑云笼罩城市上空,知砚穿着病号服坐在病床上,他被病痛折磨的只剩皮包着骨头了,很丑,特别是照镜子的时候,脸上的黑斑像尸斑一样恶心。
于泽辉提着熬好的鸡汤,在锁死的病房外面急的团团转,他来了快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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