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你说秦翊如今打的什么算盘?”
沈屹寒有些困,喃喃道:“不知道,但他做出的任何与前世不同的选择,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毕竟,主角才是改变世界的关键。”
他缓缓睁开眼,对上秦绍在光影下格外缠绵的视线,说:“不过很有趣的一点是,你发现没,秦翊的主角光环正在逐渐消失,连打扫卫生的佣人都能发现他的破绽了。”
在等红灯,秦绍趴在方向盘上,偏头看他,眨眨眼:“老婆,你会嫌我笨吗?”
沈屹寒轻声一笑,伸出手。
秦绍自动把脑袋靠过去。
沈屹寒摸摸秦绍的脑袋,又摸摸他的下巴,手法跟摸狗似的,“秦小福,你听话就好。”
语调有沈屹寒自己都察觉不出的蛊惑,清冽喑哑,勾的秦绍心里痒痒。
秦绍所有的乖戾阴沉都被沈屹寒抚平,心甘情愿收起所有的刺。
他抓着沈屹寒的手指轻轻咬了口,又蹭蹭,卖乖道:“都听你的,主人。”
沈屹寒心间微动,泛起波澜,收回手,淡淡地说:“绿灯了,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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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府门前,一辆低调的奔驰车停靠在墙边,窗户留着缝,隐约能看到有一人歪着脑袋睡着了。
天色初亮,晨光笼罩大地,顾家厚重的大门在静寂的清晨忽地打开。
顾挽星都没来得及换衣服,只穿着睡衣就小跑出来,弯下腰,轻轻敲了两下窗户。
秦越睁开眼,见是他,笑了笑,解开门锁,刚推开门,便有温热的躯体扑进他怀中,带着淡淡的白酒信息素的味道,心安定下来。
秦越不喜欢喝酒,无论什么酒在他尝来都没区别,喝多了会醉,醉了就很不舒服。
但顾挽星的信息素他就很喜欢,甚至让助理找到了味道极其相近的品种酒,偶尔会喝上几口。
顾挽星心疼地摸摸他眼下的乌青,念叨他:“我微信静音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要不是我起来上卫生间看到,你打算等多久?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个时间过来?”
秦越伸手碰碰顾挽星的唇钉,温柔地笑笑:“倒还是第一次见你戴,没什么事,只是突然想你,就过来了。”
顾挽星是个非常有个性的omega,眉钉唇钉舌钉都打了,但和秦越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都不戴,就怕这个老古板接受不了。
顾挽星咕哝道:“就剩这一个了,舌钉和眉钉因为不戴已经长死了,我也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戴上养一养,你是不是觉得很难看?”
秦越低头亲了亲顾挽星的嘴唇,“没有,很好看,只是……不痛吗?”
闻言,顾挽星勾住秦越的脖子,也亲了亲他,轻快道:“打的时候痛,现在不痛了。”
秦越揉揉他乱糟糟的头发,说:“要不要去换个衣服,我带你去吃早餐?”
顾挽星思索了两秒,说:“去你在市中心的那套房子吧,我想吃你亲手做的饭。”
窗帘拉得严实,一丝光都透不进室内。
暧昧的歂息交错。
白酒信香与冷杉信香勾缠。
顾挽星脸颊蹭着枕头,逗秦越:“干什么老揉,要不要打个()钉给你玩?”
秦越吻他,语调温柔:“不许打,会很痛。”
忽然,顾挽星眼睫颤了颤:“又打我piguu……秦越,你这个,上'床就不做人的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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