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寒上楼梯时牵拉出的腰臀曲线,勾得他心神荡漾,口干舌燥。
沈屹寒浑然不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秦绍用眼神扒了个干净。
走进主卧浴室,慢条斯理地脱掉羊绒线衣,随手扔进脏衣篓里,赤脚踏进洗浴区。
热水兜头落下,滑过沈屹寒瓷玉般细腻的肌理,他撩起湿漉漉的头发,缓缓吐出胸中郁气。
这一夜当真是难熬。
纵使沈屹寒做好了万全准备,有十分把握,可仍旧会去担心那万分之一的差错。
他低头看着水流,有了软肋,就会愈发脆弱。
忽然,浴室门“咔哒”一声被外力推开。
沈屹寒用那双被水汽熏染的沉黑湿润的眼睛看过去。
视线在触及到光溜溜的秦绍后,很是无语地睨他一眼。
瞥见什么,脸热道:“……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秦绍耀武扬威地走过去,臭不要脸地跟沈屹寒挤在同一个花洒下。
无辜又乖巧地问:“你说我干什么呀?不是沈总让我洗个澡再睡觉的吗?”
话讲的那叫一个光明磊落,可他的咬字重音却压在“干”上,再加上……
简直是明晃晃的耍流氓。
沈屹寒被他挤着,胯骨处那一片皮肉被得发红。
被迫听着秦绍堪比小黄文似的心声,偏头又对上他单纯无害的表情。
沈屹寒始终无法适应秦绍在某些方面恶劣的口癖,以往听不下去了还能捂住他的嘴。
现在好了,稍微一碰触就能听到他肆意的心声,躲都没地方躲。
沈屹寒背部抵着冰凉的瓷砖墙面,被水淋得有些睁不开眼。
脸颊上浮起的胭脂红一路蔓延至脖颈。
他没好气地推了秦绍一把:“你就不能正经点儿,起开,下流坯!”
秦绍暧昧地撩起沈屹寒垂落在额前的一缕湿发,眸光晦暗,突然掐住他的下颌吻下去。
低低笑着,混账道:“玩什么欲擒故纵,沈总长成这副模样,不就是故意来勾引我么?”
心声也带着挑逗意味:(脸漂亮,身材也好,皮肤又白又滑……)
沈屹寒听着秦绍这番无耻发言,耳朵都要烧起来,气恼地要扇他,反被攥住手腕压至头顶,
强势的混着硝烟味的吻激烈。
热水扑洒在脸上,沈屹寒呼吸不过来,几欲窒息。
眼睫颤了颤,后颈下意识溢出凛冽的新雪高阶压制信香,激的秦绍脖颈青筋暴起,愈加放肆混账。
秦绍把沈屹寒翻了个身。
难耏地叼'着他后颈那层皮肉厮'磨。
清冽微甜的新雪味道充斥在齿间,在刮骨般的痛苦中,秦绍兴奋到颤抖,“老婆,老婆……”
沈屹寒察觉到他的意图,挣扎着动了下,有什么东西碰到他的背,冰得他抖了下:“什么东西?”
秦绍随手摘下,又挂到沈屹寒脖子上。
沙哑着嗓子解释:“军牌,出任务的时候都要戴,万一死了,方便核对身份,送给你了老婆,把我的命送给你,好不好?”
沈屹寒听到那个“死”字,扭过头看他,眉心蹙着,眼尾却流露出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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