礁石被一波又一波的海浪磨平了棱角。
侧面刚好是个死角,遮挡住所有的灯光,只能看见月光下白色的浪花,隐蔽性极强。
沈屹寒背部抵着冰冷的石面,被秦绍急迫地扣住腰亲吻。
扑过来的浪花溅湿了他的裤腿,布料贴在脚踝上,很凉,他却出了汗。
出来游玩,沈屹寒穿的是宽松的浅色休闲裤,沒有皮'帶的束縛。
沈屹寒察觉到秦绍的意图,微微睁大了眼睛,猛地攥住秦绍的手腕,“秦绍!你干什么?这是在外面!别胡来……”
秦绍鼻尖蹭着沈屹寒的脸颊,像是在嗅闻很好吃的猎物。
强硬地拽过沈屹寒另一只手,迫使他跟他一起。
哄着:“乖,老婆别怕……白天我看过了,这里是视野盲区,更何况天这么黑,谁都不会发现我们在做坏事。”
天高海阔,夜风卷着海浪,一次次砸到礁石上,溅起十几米高的浪花,遮掩去所有声响。
实在是太出格了。
冷白的月光映在沈屹寒瞳孔,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呼吸声被刻意压得很低很轻,心脏在胸腔内不住狂跳。
秦绍的唇贴着他颈侧随着心跳而剧烈的脉搏,忽然张嘴齩下去。
沈屹寒悶哼一聲,顫着聲音罵他:“疯狗。”
秦绍紧紧抱住他,额头抵着他的颈窝,重重地輲:(刺激吗宝贝儿?爱死你了……)
两人对视一眼,又吻到一起去。
沈屹寒揪着秦绍的衣服,正大光明地擦手。
秦绍忽地跪下去。
沈屹寒怔住,隐约意识到什么,在昏暗中红着脸,低声道:“不用,你起来!”
秦绍仰头望着沈屹寒,桃花眼潋滟,藏着坏心思,乖巧又温顺道:“我会好好帮主人清理幹淨的。”
沈屹寒的脑袋“轰”得炸开了,再没有半分沈总的镇定自若,他慌乱道:“秦,秦绍!你胡说什么呢?疯……你别,你!”
沈屹寒又()了一次。
秦绍愉悦地帮沈屹寒整理好衣着,牵着他的手走出去,清清嗓子,小声埋怨道:“老婆,你真粗魯,差點把我呛——”
“闭嘴!”
沈屹寒扭头瞪秦绍一眼,眼尾还红着,没什么威慑力。
秦绍抿住嘴,眨巴眨巴眼睛:(刚刚譟我嘴的时候怎么不让我闭嘴?渣男。)
弹幕吭哧吭哧爬上来:【啥意思?啥情况?是砰了还是互相帮助了?口角之争?啊啊啊啊我恨拉灯!】
沈屹寒实在受不了秦绍那些下流话,挣开他的手,大步朝酒店走。
沈屹寒真的不想再听见秦绍的心声了。
这种异能分明是为秦绍专设的!无论是他能听见秦绍的心声,还是秦绍能听见他的心声,都是他吃亏!
走进酒店大厅,站在电梯前,沈屹寒才想起来房卡在秦绍手里,而且不刷卡也没办法选楼层。
他站在原地沉默两秒,看向跟在后面悠哉悠哉走过来的秦绍,“磨叽什么呢?还不快点儿。”
秦绍一语双关,哼笑道:“也就用得着的时候才能想起我,渣男。”
眼见沈屹寒要恼羞成怒,秦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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