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不妙之感。
他在惊惧之下笑了声,紧张道:“秦三少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秦翊活动了下脖颈,忽然开口说:“其实我们见过,只是沈先生贵人多忘事,忘记了。”
沈宏疯狂在记忆深处搜寻,未果,干笑道:“是吗?这么有缘分吗?”
秦翊站起身,看向靛蓝的夜色,秋风送来鸟雀扑簌翅膀的响动。
他没什么情绪地说:“大概是十年前吧,在渔溪县,我的老家,沈先生代表东达集团去我们村给贫困户捐钱,我不小心听到你和助理的讲话,你说,这些穷比和他们生的穷比小孩,天生就是底层垃圾命。”
沈宏冷汗都要冒出来,他确实代表东达集团做过公益,但都是拍个照就走人,心虚道:“啊?是吗?我说过吗?”
秦翊笑了声:“你真是比不上沈屹寒,虽说他也是为了名利,但总归那些资金都落到了实处,也确实帮到过我,只是……”
沈宏不明白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一时没敢搭话。
半个小时后,秦翊接到手下的电话,平静道:“嗯,好,我知道了,尽快回来,路上小心。”
沈宏讨好地笑笑:“秦三少,是找到我埋的药剂配方了吗?”
秦翊收起手机,冲他微微笑了下,意味不明道:“是的,多谢沈先生配合。”
秦翊一抬手,立刻有两个手下上前将沈宏按倒在地。
沈宏愣了下,拼命挣扎起来,惊恐地瞪着他:“秦翊!你他妈干什么!你想过河拆桥吗!”
沈宏很快被五花大绑,秦翊懒得听他废话,随手拿起一块抹布塞他嘴里,吩咐道:“这个时间估计有老人已经起床了,小心点儿,别惊扰到他们。”
说完,秦翊垂眸看着满脸写着惊惧的沈宏,面无表情道:“一路走好。”
后山早就挖好了坑,秦翊从头到尾都没想让沈宏活,蠢货活着只会害人。
两个手下将挣扎的沈宏扔进坑里。
一人举起手枪,瞄准坑里的沈宏,感慨道:“咱们秦哥还真是人狠话不多,要我说这么深的坑,都不用浪费子弹,活埋得了。”
另一人说:“万一呢,做事周全点没毛病。”
那人笑道,“也是。”
“砰——”
鲜红的血飚溅开来,特写镜头上炮灰的脑袋被炸烂。
沈屹寒靠在秦绍怀里,蹙起眉,“能不能别看这种血刺呼啦的电影了?我不想看这个,换一个。”
沈屹寒早就退烧,只是躺了一整天,半点儿睡意都没有。
秦绍便拉着他在套房内的放映间看电影,两人裹着薄毯,窝在沙发上,很温馨。
秦绍隔着柔软睡衣揉捏沈屹寒的腰,引诱道:“宝贝儿,你害怕呀?害怕就抱紧我。”
沈屹寒拍开秦绍的手,冷酷道:“你不要用中学生谈恋爱那套对付我,我没有害怕,只是觉得恶心而已。”
秦绍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老婆想看什么?”
沈屹寒思索道:“非洲动物大迁徙的纪录片。”
秦绍:“…………宝贝儿你真没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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