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拒绝道:“多谢秦总好意,但我的司机就在外面等候,秦总不用费心。”
秦越不清楚其中曲折,秦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由于保密需要,避免打草惊蛇,并没有将他正在追捕秦翊,并且怀疑秦翊和傅家有关系的事情告知。
于是只点点头,他作为顾家的儿婿,在这种场合,自然要招呼客人,便先带着顾挽星去应酬。
沈屹寒随意寻了个沙发坐下,果不其然,没五分钟的功夫,傅长宁便端着红酒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到沈屹寒对面的小沙发上。
警情通告中虽对傅长明用了化名,但生意圈里的人都知道是傅长明联合沈屹寒的堂哥盗窃了东泰医药公司机密——药剂配方。
沈家和傅家几乎算是彻底撕破脸。
虽说傅家也是燕京三大家族之一,但逐渐没落,远不如沈家强盛,因此大部分人都悄悄站队沈家,没人敢堂而皇之地跟傅家合作,就怕得罪沈屹寒。
如今傅长宁的举动,在场的人不明所以,都默默地关注着这边的动向,沈屹寒的任何情绪反馈都会影响他们以后对傅家的态度。
傅长宁仿佛只是拉家常那般,笑着说:“想见沈总一面可真是难啊,今天算是沾了顾董事长的光,才能跟沈总见上一见。”
沈屹寒微微摇晃着手中酒杯,看都没看傅长宁一眼。
他对于自己讨厌的人,向来懒得施舍好脸色,抿了口酒,漫不经心道:“傅总有话就直说吧。”
傅长宁眸底划过一抹异色,很快将其隐藏,“沈总,我这个弟弟……是他犯蠢,如今也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咱们两家是老相识了,总不好因为这点儿事生分,沈总,我代替我三弟跟您道个歉,东泰医药的损失,我们傅家愿意承担,这杯酒我喝了。”
沈屹寒神情冷淡地看着傅长宁将那杯红酒一饮而尽,并没顺着他这段话往下聊。
直白地试探道:“我那位上不得台面的堂哥如今和A级通缉犯秦翊牵扯在一起,听说秦翊在被手下背叛的时候,让人给救走了,傅总对于这件事是什么看法?”
傅长宁略微挑了下眉:“哦?有这回事?我倒还真不知道,沈总还真是神通广大,哪里都有自己的耳目,在下佩服。”
沈屹寒锐利的目光像是要看透他,“神通广大的怕是另有其人,竟然能赶在警督之前将人救走,恐怕……这人跟秦翊是早有勾结吧?”
他话锋一转,继续道:“傅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和傅三少爷是同父异母来着,你的母亲,傅董事长的原配夫人,似乎是郁结成疾,才故去了,傅总小时候也不好过吧?”
傅长宁脸色一变,但很快调整好,轻笑道:“沈总这是从哪儿听到的小道消息?我母亲确实因病去世,但我自小被傅夫人抚养长大,她待我和我妹妹,和亲生的无异。”
沈屹寒眉梢微挑,摩挲着高脚杯,淡声道:“与亲生的无异吗?如果真是这样,怎么会让傅二小姐远嫁南滨联姻呢?听说二小姐生活的不如意,一直想离婚,但没成功。”
傅长宁虚虚攥了下拳,面色有些不好看,强装镇定:“沈总对我们傅家的家事似乎很感兴趣。”
沈屹寒眼角睨他一眼,四两拨千斤道:“还好吧。”
傅长宁快要维持不住平静,“沈总,我今天过来找您,就是想跟您握手言和,不强求您原谅我那个蠢弟弟,但也别因为他一个人,伤了咱们两家的和气。”
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沈屹寒的反应,但凡他表现出一丝放过傅家的意思,那他们就会改变对傅家的态度。
按常理讲,商人利益至上,凡事都会留给对方三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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