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将那把匕首随手抛给赶来的防爆队,笑眯眯地对拆弹专家道:“老张,剩下的交给你了。”
秦绍小跑着追上沈屹寒。
地上已经积起一层薄薄的雪,两道脚印逐渐靠近重叠交错。
他将人揽住,哄道:“老婆,我就是凑巧了,真是凑巧了,可能我对于拆弹这方面天赋异禀吧。”
沈屹寒冷着脸晃开秦绍的胳膊,披在肩上的外套跟着掉到地上。
秦绍笑着将其捡起,抖干净后重新披到沈屹寒身上,把人拽进自己怀里搂紧了,吻他冰凉的耳垂。
“宝贝儿,今天是我人生中最最最幸福的时候,最幸福是你说你也喜欢我,最最幸福是我们去领证,我好开心。”
沈屹寒没再躲开,只低声骂他:“秦绍,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他是真的以为要跟秦绍一起命丧黄泉了,虽说已经死过一次,再加上有秦绍在身边,说不上太怕。
可一想到要被炸的七零八落,就还是很紧张,这可是会上社会新闻的,太不体面了。
前方车灯大亮,是接收到安全信号的猎鹰调查组赶了过来。
沈屹寒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偏过头去,秦绍抬起手遮在他眼前。
一道刺耳的刹车声过后,奔驰大G骤然停下,车门猛地被踹开。
秦绍只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从车里下来,紧接着那人就把他挤开,一把抱住他老婆,哭得稀里哗啦,嚎道:“哥啊——呜呜呜吓死我了呜呜呜吓死我了哥呜呜呜——”
沈屹寒手腕内侧的划伤被碰到,痛得他皱了下眉,但没忍心推开沈云峥,回拥住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声音发涩:“别担心,我没事。”
大刘被此情此景感染,红着眼睛扑向秦绍,凄凄切切道:“老大!!你——哎??”
语调拐了个弯,大刘也被秦绍推得脚下拐了个弯,一把抱住旁边的大柳树,鼻子差点撞歪,“…………?”
秦绍很是不高兴地揪着沈云峥的后领把人扯走,宣誓主权似的将沈屹寒往自己怀里一搂,扬声道:“医生呢!快来给沈总治伤!”
重新被上铐的刀疤脑袋伸出车门,急切地问:“长官!我这出来报信算是立功表现吧!能不能减刑啊?长官!我愿意坦白从宽重新做人的!”
秦绍不轻不重地一拳捶到车身上,黑眸沉沉,冷声道:“知道有计时器还不早说,罪加一等,直接毙了吧。”
刀疤惶恐,“不是,我那不是没反应过来过吗?秦科——”
秦绍直接一拉车门,“砰”的一声,差点挤到刀疤的脑袋。
村口停着三辆救护车,其中一辆拉着重伤的秦翊前往最近的医院治疗。
惊恐未定的村民探头看见是秦翊,骂骂咧咧地发泄着情绪:“是郑家那个吧,他爸不学好未婚先孕给人当小三,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竟然想炸死我们!呸——”
有人附和着:“真是人不可貌相,你看他那个小三爸,有几分姿色全用来勾引男人了吧,生出这么个歹毒的东西,啧啧啧,怪不得我儿子小时候老揍他,这不活该吗!”
谩骂声传入救护车内时,医生正在为沈屹寒处理伤口,衬衫已经被血黏在伤处,只能一点点剪开,然后用生理盐水将凝固的血痂泡软后,小心揭开。
沈屹寒面不改色。
秦绍眉头皱的深,看起来比沈屹寒本人都疼:“医生你慢点儿,他怕疼。”
沈屹寒悄悄踢了踢秦绍,用眼神示意他适可而止。
一道五厘米左右的口子,伤得不算深,但皮肉裂开来,需要缝针,秦绍心疼的不行,“嘶。”
沈屹寒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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