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绝如同丧家之犬疯狂逃窜,直到拉开了非常大的距离,才敢停下。他心有余悸地抬手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回想着方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他原本打算趁严胜被笛声幻境所困、心神失守的绝佳时机发动致命偷袭,谁能想到......那小子竟爆发出那种毁天灭地的无差别攻击。他若是逃得再慢半分,恐怕就要折在那里了。
接着宇智波斑赶到。
他还有个屁的机会。
真吓人。
黑绝心底一阵后怕,这次行动偷鸡不成蚀把米,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
他悻悻的掏出那支来自鬼之国的竹笛,豆子般的黄眼睛里充满了嫌弃和恼怒。
废物玩意!说好的让人沉沦幻境无法自拔呢?结果就这?作用可能是起到了,但更像是往滚油里泼了一瓢冷水,炸得惊天动地。
黑绝越想越气,当场就想将笛子捏碎。但他犹豫了。
这玩意儿虽然对严胜没用,但之前试验时对普通人和其他忍者的效果是实实在在的......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点其他用场呢。
本着不浪费任何一丝可利用资源的原则,黑绝最终还是嫌恶的将笛子重新塞回了体内收好。
***
宇智波族地。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
阳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光斑。
严胜缓缓睁开眼,意识如同从最深的海底艰难上浮,最终冲破水面,带来了剧烈的眩晕和虚弱感。
他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铺上,身上盖着柔软厚实的杯子。房间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这一次的消耗远超想象。力量彻底透支,经脉多处受损,族内的医疗忍者必定是倾尽了全力,才将他从濒死的边缘拉了回来。
然而,身体虽然逐渐复苏,他的内心却如同一潭死水。
醒来后的严胜,安静得可怕。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会暗自修炼呼吸法或思考对策,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黑眸,望着天花板,或者转向窗外,一望就是整整一天。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
泉奈每天都会来看他,焦急的在他床边踱步,跟他说话。
“严胜?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
无论泉奈说什么,问什么,严胜都毫无反应。他的眼神没有焦距,仿佛沉浸在一个无人能触及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都隔绝了。
泉奈急得嘴角都快起泡了,一把揪住前来再次检查的久司,压低的声音里充满抑制不住的焦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不是已经稳定了吗?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你到底有没有仔细检查?”
久司抽了抽嘴角,再次为严胜做了全面的检查,结果依旧和前几天一样。
“泉奈大人,严胜少爷的身体确实在好转了。虽然还很虚弱,但内伤和外伤都在愈合,查克拉也在缓慢恢复。从生理上看,真的没什么大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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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现在这副样子是怎么回事?”泉奈指着床上毫无生气的弟弟,“你告诉我这叫没什么大问题?”
久司缩了缩脖子,看着严胜那空洞的眼神,硬着头皮,微弱的提出一个猜测:“那个...或许不是身体上的问题,可能是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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