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样子,不像是没事啊。
放心不下的伊鲁卡,决定跟上去看看情况。
另一边。
严胜准时出现在校门口接佐助放学。他的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喧闹的人群,随即微微一凝。
今天,那个如同小太阳般耀眼的金色脑袋,并没有像前几天那样,躲在某个角落偷偷的注视佐助。
有些意外。
他特意将三只尾□□给佐助,就是为了借此吸引鸣人体内九尾的注意力,为两人制造交集。
按照他的预估,感知到同类的九尾,应该会驱使鸣人更加主动的接近佐助才对。
怎么结果反而适得其反,让那个金发小子开始避开佐助了?
“今天学校里有发生什么事吗?”回家路上,严胜状似随意的开口询问,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佐助回想了一下下午鸣人反常的回避,以及天台上的对话,但觉得这些似乎都不是什么需要特别汇报的大事,便简略的回道:“没有。”
严胜的目光掠过佐助的侧脸,继续问道:“那三个家伙没做什么吧?”
佐助想到守鹤那咋咋呼呼却又被自己轻易“镇压”的样子,摇了摇头:“没有。”
“嗯。”严胜不再多问。
对话就此结束。
严胜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习惯于在静默中观察推敲,非必要懒得交谈。佐助则因性格里的那点别扭,加上骤然经历巨变后变得更加敏感的心防,选择了沉默。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在夕阳余晖中并肩而行,斜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那两道沉默的影子时而交错,时而分离,在傍晚柔和的光晕里,莫名勾勒出几分宁静的温馨轮廓。
***
几天过去,佐助彻底确定了——鸣人就是在躲自己。
这种躲,是走廊擦肩而过时猛地低头加速,是课堂趴在桌上扭头不看他的方向,是午休不再跟着他去天台......所有迹象都表明,漩涡鸣人是在有意避开与他产生任何交集。
佐助百思不得其解。
午休时间,他照例来到天台,将三个小尾兽从口袋里拿出来放风。看着它们在自己面前活动,佐助终于忍不住,皱着眉问道:“你们说......鸣人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像在躲着我?”
守鹤跳到佐助膝盖上,用一副“我很懂”的语气自信道:“那还用说吗?绝对是因为九喇嘛那天在课堂上,突然跟那个金发小鬼说话,害得小鬼出了糗,被老师罚站。之后九喇嘛又命令那小鬼来接近你,结果小鬼生气了呗,偏不听它的。所以连带着也躲着你,肯定是这样!”
它说得斩钉截铁,仿佛亲眼所见。
佐助觉得这个解释有点道理,但似乎又哪里不对。如果只是生气,鸣人大可以无视他,何必如此小心翼翼的回避?
穆王和重明的性格比守鹤细腻得多,它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由五尾用那温和的声音在佐助意识中说道:‘守鹤的说法可能有一部分原因,但我想,更主要的原因,或许是鸣人害怕九喇嘛会伤害你。’
佐助怔住,不解的反问:“为什么?”
一直安静落在佐助肩头的七尾重明,轻轻扑扇了一下晶莹的翅膀,接口道:“佐助,你发现了吗?那个孩子看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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