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无聊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做——比如搭个戏台子演小品。
昨天郁岚也忙着和学员认识,今天倒是有空来卖个腐,刚好那边下课休息,这边也练挺久了,可以歇会。
江淮操纵着马甲走来教室,敲了两下门。
“请进。”江淮说,装作好奇地歪头看向门口,郁岚笑意盈盈地推开门:“你这边怎么样?”
江淮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你们先休息一会儿吧。”
他走出练习室把门带上,开始专心和自己卖腐:“还可以吧,就是他们话好少特别安静,我有点不习惯……你那边呢?”
敖玉堂、叶扶光都和周成文一个宿舍,从热爱八卦、嘴的严实程度堪比漏勺、动不动就追忆往昔的周成文口中听遍了上一届选秀的恩怨情仇……主要是情。
比如他们江老师曾经嘱托周成文照顾嫂子……啊不,帮助郁岚融入集体。
练习室里依然安静,竖起耳朵能听见外头两个人对话的声音。
叶扶光小声道:“团都解散这么久了,他们关系居然还这么好,也太神奇了。”
“感情又不会过期。”敖玉堂说,“难道你出营就会把我和周成文忘了?”
叶扶光连忙摇头:“那肯定不会啊。”
封睢依旧面无表情,漠然地瞥了他们一眼,又看向门口。
半磨砂玻璃门透出江淮不甚清晰的背影,对面的人被他挡去大半,只能露出一点轮廓。
江淮上课时候公事公办,大概是因为公司要求,只对敖玉堂有些另眼相待,现在面对郁岚倒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样。
确实如叶扶光所说,真是神奇。他收回视线。
六小时后,酒店房间内。
“这破班怎么还要上四天?!?”司溪坐在椅子上四肢扭曲张牙舞爪,“我真受不了这群小崽子了!!!”
“小崽子们干嘛了?”江淮疑惑,“我上班上得都没什么情绪,无聊死了。你怎么这么有精神?”
司溪冷笑一声:“无聊有什么不好的?跟我交换一下就老实了。”
他掰着手指头一桩一桩细数学员三宗罪:“第一,昨天教完的前半段编舞,今天就有人忘了,而且不是那种忘了一点,是那种鱼的记忆。我感觉买条鱼记的动作都比他多。”
“第二,有两个人,跟我说他们有一点改编的想法。”
抱怨途中他还不忘赞美自己:“我一听可高兴了,才第二天居然就想着要怎么改编了,简直有我们当年的风范,很不错啊。”
江淮呃了一声:“请直接说他们想怎么改编。”
“你过来。”司溪站起身,江淮不明所以地走过去,被对方拽着肩膀移动到指定位置。
而后对方站在他身后,手搭上肩膀,嘴唇逐渐贴近他左边耳朵——
在疑似发病的司溪做出下一个动作前,江淮光速逃窜离去。
“你好好的突然犯什么病???”江淮汗毛竖起,惊魂未定地站在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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