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个结婚对象,你都是热恋期甜言蜜语哄着,等过了一段时间就离婚分钱。但你和白有钱做了婚前财产公正,你在她这里还没捞够,她却已经对你失去了兴趣,和她离婚你也没钱拿。”
他看向陆予霖,代入那个觉得自己不被爱的江淮子,表情有些平静的哀伤:“但要是她死在和你离婚之前,你就能分到遗产了。”
江淮打出最后一击,拍立得上是白予霖的搜索记录:【妻子过世后,遗产怎么分配?】
陆予霖沉默片刻:“我承认,我当初是为钱和她在一起的,但我现在真的很爱她。”
看着那六本本子,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你这也好意思说”的表情。
他大概是自己也觉得很难解释清楚,再说下去反而会越洗越黑,飞速改口开始试图祸水东引:“作为合作伙伴,之前只有业务出问题才联系的庄没钱最近一直来上门拜访,难道不是更加可疑?”
“因为庄没钱不只是叫没钱,他是真没钱了。”
顾书棠接替他的位置上了台,看向庄崇:“我在临时办公室里翻到了你的账单。庄氏上一轮融资不顺利,银行催着还贷款,资金链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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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够你焦头烂额的了,偏偏这时候白有钱又给你发了信息,说计划明年砍掉你这个项目,建议你提前开始找新的合作伙伴。”
她贴完拍立得,旁边的宴巡漫不经心地跟着点头:“确实。白姐也和我抱怨过,说你根本没有经商的才能,和你合作简直是扶贫。她已经给了你三年机会,三年你都不中用,再给更多的就是她脑子坏了。”
原来他会怼江淮以外的人啊?黎莉警惕起来:该不会马上就要轮到她了吧?
“这压根不能构成作案动机!”庄崇拍案而起,对着旁边的宴巡怒目而视,十分灵动地扮演了一个被骂破防的形象。
他掷地有声地说:“是,我是没有商业头脑,但我也没想过要谋财害命!”
主持场面的黎侦探双手挥动,示意他冷静下来。庄崇坐了回去,顾书棠接着问:“那你7月29日上门拜访时为什么要带着猫?白女士严重猫毛过敏,那次你害得她突发哮喘,要不是我在场就要出事了。”
“我们只是合作伙伴,我怎么会知道她猫毛过敏?”庄崇语气铿锵有力,和之前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情绪的小机器人陆予霖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次是我觉得猫可爱,特地带上门想讨她欢心而已。我最近一直来拜访也只是想和她商量,看看能不能帮衬我先渡过这个难关……”庄崇深吸一口气,“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早知道会被卷进命案,我还不如去找其他人!”
江淮联想到自己角色背景里看见的那份遗嘱,意识到有一点更说不通。他主动替庄崇补充道:“白有钱一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不知道要交给谁处理,想要到投资就更难了。”
宴巡打断他的发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不知道要给谁处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因为你有更强烈的动机就替他开脱是吧?”
捏马甲前,江淮仔细考量过精分上综艺的可行性。
如果两人都是好人问题还不大,只是提前排除了一个错误选项;但要是有一个人拿到凶手,他很难保证不从答案反推过程。
最后江淮想明白了一点:节目里每个人的风格都不同。比如黎莉就是著名的“神棍系直觉流”,据说线下玩剧本杀还会随身带着塔罗牌测算。
他决定自己本体每句发言都必须遵循逻辑,尽可能做到严谨。宴巡则可以随心所欲畅所欲言,以情绪输出为主——毕竟他这人设本来就奇奇怪怪,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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