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关系?你不放说来听听,你说什么我都认便是了。”杜如喜端起一旁的茶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只不过,方才你说这件事与我药谷无关,这会儿又说我装‘理中客’。这‘理中客’还只是旁观,‘沾亲带故’,可就有‘沾亲带故’的帮法了,你可要想清楚。”
“欸,天干物燥,勿动肝火。”孙长老安静了半晌,这会儿颤颤巍巍地出来打圆场了,“杜谷主所言也有道理,不如就现在把话说清楚,是非对错,也让所有人都评判评判。”
“我没什么好说的!别的不论,我这只手,是你青霄的人砍下的,是与不是?你认不认?!”孙志平指着江五,又指了指宋继言,“我也不要别的,我就要他一只手,公平公正,我这只手是怎么断的,他就得同样留下一只手,这事儿就算完!”
宋继言梗着脖子死犟着不说话,江五背着个手,微微皱眉,也没说话。
唐晓这可急坏了,涨红着脸就冲上去了。宋继言猛一回神,在后面拽了他衣摆一把,他才没完全冲出去。
“凭啥‘别的不论’!宋继言和你打起来是为了要救我!我那时被韩家绑走了,韩家是坏人,你帮着韩家,你也是坏人!”唐晓这辈子说话都没这么大声嚷嚷过,简直震得自己脑仁直突突,“对,对!你还接了韩家对继言下的悬赏令!你根本从一开始就是想要他的命!你才是痛下杀手的那一个!”
“我只是受雇于韩家,是雇佣关系罢了。江湖之人,接悬赏,赚赏金,再正常不过。”孙志平恶狠狠地道,“至于你,只是一个逃奴,韩家抓你,天经地义。”
“我、我赎回了卖身契,我烧掉了——”
“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 网?阯?F?a?b?u?页????????ω?ě?n?????2??????c?o??
“我……我朋友在旁边看着我烧掉的,他现在不在这里——”
“哼。”孙志平冷哼,“物证没有,人证不在,口说无凭,凭什么相信你。”
“我——”唐晓吵着架就总想往前冲,宋继言在后面将他一把拽回来,沉默了片刻,转向自家师父:“师父,杜前辈,孙志平当年参与了我爹娘的围剿,一度想以斩草除根之名对我痛下杀手,多亏半途被师父救下,才没能成功。”他顿了一顿,继续道,“当年,我娘身陨之前,曾将家传之物玉玲珑传给我,却当场被这孙贼抢夺而去。玉玲珑乃是我娘祖上的家传之物,并非赃物,却被他收入私囊,暗藏多年,前阵子又拿出来公开拍卖,我……我将传家宝抢了回来,他便记恨于我,又怕当年之事败露,便一路追杀,想取我性命。”
宋继言说话的时候,孙志平脸上的颜色几经变化,好不精彩,最后全部强行压了下去,狡辩道:“当年之事,确实是我年轻气盛,处理不妥,但我可没有要杀一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儿,我……我只是让手下人将他送走而已。”他故作轻松地嗤笑一声,“至于什么传家宝的,我完全不知,说话要讲证据的,你有什么真凭实据,能证明那东西曾在我的手上?至于拍卖会,确有其事,只不过……只不过是一颗上等珍珠罢了,我借了玉玲珑的名头,赚个吆喝而已。这事儿我做得不大地道,可也谈不上什么罪过吧?”
孙志平一张嘴,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满口谎话,可却有没有实打实的证据能反驳。唐晓听得憋了一肚子的火。
“这……这可真是各说各有理。”孙长老捋了捋胡须,看似主持公道,“那既然两边都拿不出实证,那就先暂且按下罢。但志平的这只手臂,确实是废了,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说是也不是,江掌门?”
江五一直没吭气,眉头是越皱越紧,紧着紧着他忽地伸出手来,指了指宋继言,道:“跪下。”
唐晓一下子紧张起来,死揪住宋继言袖子。
宋继言怔了一下,轻轻拍拍唐晓手背,听话地跪了下去。
“对着你祖师爷起誓。”江五背过手去,冲着青霄山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你方才说得,可有一句是假话?”
“弟子,对祖师爷起誓。”宋继言虽是跪着,腰杆子挺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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