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踏足的地方,今日却不知道太阳打哪边出来了,居然接二连三地来了好几位拜访者。
待客的茶室内,乐正岚正坐在椅子和对面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大眼瞪着小眼。
谷麟和游殊白分别站在这两人的身后。
只不过和前两者不同的是,他们俩几乎全程没有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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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麟是看不惯这个小时候就喜欢和他抢夺薄师弟注意的白发小子,而游殊白……他根本就没把谷麟这个人放在眼里。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天还能不能看见师弟。
弟子之间的气氛沉默,而作为师父的,乐正岚和那位男子则是你一句,我一句,看似客气的对话中满是唇枪舌棒。
耿岳邢虽然是个道修,但他却长得体格高大,一身蛮横的腱子肉,往那一坐就跟个熊似的,说起来话也声如洪钟:“你个虚羽宫的人,跑来我太衍神宗作甚?”
“唉,没办法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徒儿的心都丢这里了!我这个做师父的可不得为他好好操心嘛。”
乐正岚假模假样地叹了叹气,随后话锋一转:“倒是我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耿宗主,宗主找剑尊莫非是有要事商议?”
“如果我说有,你会走吗?”
“不走。”
乐正岚的语气不带一丝犹豫的,他坐在椅子的姿势稳稳当当,全然没有觉得留下来听人家宗门要事有什么不对。
甚至还懒洋洋地开口:“我刚才掐指算了,你和薄云烨要说的事情说不定和我有关,所以我留下来听一听也是合情合理。”
耿岳邢就知道这人好生不要脸,但乐正岚要是执意不肯走,他还真没办法将对方驱除。
他们两人修为相仿,又同是大宗之主,贸然动起手来传出去只会是平白惹人笑话,更别说还是在薄云烨的地盘内动手,他又不是嫌命长。
茶室内的气氛一直便僵持在了这里,直到薄云烨的到来。
白衣剑修甫一出现,室内的气温骤然变得冷沉。
见到对方,乐正岚终于不再没了个正行,耿岳邢也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论地位他虽然是太衍神宗的宗主,可薄云烨身为剑尊却位比太上长老,论辈分,薄云烨更是不知道比他大到哪里去,连他师父的师父见了对方也得下跪。
因此耿岳邢敢和乐正岚呛声,却丝毫不敢在薄云烨的面前造次。
那么大一个人,却还要跟小辈一样战战兢兢的。
谷麟和游殊白也跟在他们的师父后面见了礼,游殊白还特意往薄云烨的身边看了看,没发现薄倦意的身影后他的眼底顿时闪过了一抹失落的神色。
师弟……没有来……
但很快,他便没有空去纠结这些,因为薄云烨开口了——
“我有意在生辰那天举办一场宴席。”
白衣剑修的声音冷冷淡淡的,抛下来的话于在场的众人却不亚于是一场惊雷。
耿岳邢先是不敢置信,随即反应过来后脸上顿时激动得涨红一片。
“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早该这么办了!别人家的什么长老随便有点喜事都大摆大办的,他们太衍神宗的剑尊,却迄今为止连个像样的生辰都没怎么过过。
耿岳邢每年都会来请示薄云烨的意见,从他还是弟子开始,到成为宗主,年年都问,年年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用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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