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痛苦地悲鸣,也因为痛苦,连一向华丽的羽翼也在不停地颤抖,而凤族的美丽,使得他们做出这种绝望的姿态也显得格外凄美。
而那也是乌布萨玛见过的,最美的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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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是来自一个凰鸟失去伴侣的悲痛、绝望的死亡之舞。
也正因此,在做本命法器的时候,乌布萨玛选择了用这颗凤鸟的头颅为杖首。
他也一直很满意他的这个作品。
不过……
现在乌布萨玛却觉得他找到了更能让他满意的骨器。
——那只幼凤。
那少年的模样一看就没有吃过任何的苦,他大抵是被溺爱着长大的,高傲、漂亮又纯粹,尤其是那双眼睛,太干净了。
或许是因为性格偏执,乌布萨玛做什么都喜欢追求极致,他制造的骨器,一定是需要最干净的身体和灵魂。
毫无疑问,眼前的少年就是他想要找寻的那种,最纯粹最干净的骨器材料。
“白七”乌布萨玛开口:“我要他。”
白七是薄闻祈为自己取的代号,在经历了过往的种种后,他不愿再冠以薄姓,于是便对外称呼自己为白七。
也因此,裴柞雪喊出那句‘你忘记你其实姓薄’的时候,薄闻祈有一瞬间是恍惚的。
他已经太久没听过别人喊他薄闻祈了。
亦或者,他早就已经忘记自己是薄闻祈了。
不过于他而言,是薄闻祈是白七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取得乌布萨玛的信任。
思及至此,薄闻祈掩下眸中的冷意,他仍然是那副温和的口吻,懒洋洋的,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
“一个小崽子而已,就算是拆皮去骨了也没多少分量,您要来有何用?”
乌布萨玛摇了摇头,他的目光一直没有从那少年的身上离开,就像是打量着一副完美的作品,他越看越是满意。
“他太适合用来制造骨器了,如此干净的灵魂,错过了实在可惜。”
“他是凤族最后的血脉吧?既然如此,不如就让他和同族相聚好了。”
薄闻祈握着扇子的手一紧,他知道乌布萨玛已经下定了决定。
这老东西固执的很,一旦做出了决定,就绝无可能再继续更改。
他想要用少年制成骨器,就一定会千方百计将人给弄到手。
类似的事情,薄闻祈跟在乌布萨玛身边已经见过太多了。
这个黑巫的手段诡异莫测。
那种力量……分明不似凡人。
而不管薄闻祈心中再如何焦急也好,他的面上却始终没有显露出一丝的异样。
只是在偶尔看向乌布萨玛的时候,薄闻祈的眼底不动声色地划过了一丝冷意。
秦悬渊别的可能还没那么敏感,但对于目标是月伴儿的恶意,他却是瞬间就能有所察觉。
顺着这道恶意传来的方向。
秦悬渊注意到了乌布萨玛看着少年的眼神。
他愤怒地发出一声咆哮。
剧烈的震荡下,一些离得近的怨魂直接就被震得粉碎,干干净净的,连一丝魂魄也没有留下。
但此举对怨魂有用,可乌布萨玛却丝毫没有把黑龙的怒火给放在眼里。
“黑龙……”
他平生最厌恶的就是黑龙。
当他想要杀死另一只凰鸟的时候,就是被一个黑龙给阻挠了。
对方不仅带走了那只凰鸟,还把地上凤鸟剩余的尸体也给带走了。
那是乌布萨玛第一次失利。
而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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