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笑意,道:“根本没什么毒药。”
“什么?”跑堂的一愣。
叶宁道:“曲大人可是对鸡子不服?”
曲音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
叶宁又道:“这家常豆腐,并不是一般的卤水点豆腐,而是用豆浆混合鸡蛋液,蒸出来的玉子豆腐,因此口感软嫩,没有一般豆腐的腥气,也没有卤水的味道。曲大人对鸡子过敏,还一连吃了两块,自然要生肿块的。”
叶宁好心提醒:“我瞧着他的不服也不是太严重,回去吃点药,包好的,是了……曲大人虽上了点年纪,但生得样貌还是不错的,若是因此毁了容,岂不是叫人内疚么。”
程昭目瞪口呆:“……”好家伙,主子是不是调戏了曲音?
叶宁说罢,不等曲音反应过来,率先下楼去,一面走一面朗声道:“过两日我来收铺子,地契房契可要准备好。”
曲音握紧玉笛,骨节发出嘎巴的响声,眼皮一跳,并没有说话。
众人回了蒋家,程昭狠狠松了一口气:“主子,您太厉害了,原来不是下毒,是……是不服之症?那谁能想到曲音对鸡子不服呢?”
蒋长信眼皮一动,道:“是啊,宁宁,你怎么知晓曲音对鸡子不服的?”
叶宁瞥了一眼程昭,都怪他多嘴,蒋长信自打不装傻之后,心疑病特别重,别人说什么他都会思虑两圈,叶宁当然不能告诉蒋长信自己是穿书而来之人,恐怕要被当成疯子狂徒。
“我……”他张了张口,突然膝盖一软,弱柳扶风便要摔倒。
“宁宁!”蒋长信反应迅捷,一把搂住软倒的叶宁。
“宁宁?你怎么了?”蒋长信焦急的抱着叶宁。
叶宁打算装晕,根本不需要他开口,贴心小棉袄一般的程昭已然焦急的道:“坏了!定然是主子在外面转了一下午,又与那个曲音斗智斗勇,给累坏了,主子这般羸弱的身子骨儿,哪里遭得住这些啊!”
叶宁心说:没错,说得对,程昭是我的嘴替。
蒋长信干脆一把将叶宁打横抱起来,直接抱进主屋儿,踢开门,将叶宁轻轻的放在软榻上。
叶宁装作很是虚弱的模样,蒋长信根本没有任何怀疑,毕竟叶宁的身子骨真的很单薄,担忧的道:“你快躺好,别起来,太累了便歇息一会儿,是不是热,我叫人弄些冰凌来给你降温。”
叶宁舒舒服服的躺着,很快仆役便搬来冰凌,蒋长信亲自打着扇子,给他扇风。
叶宁在外面走了一下午,的确是累了,躺在软榻上太舒服了,尤其是冰凌的小凉风吹着,堪比空调,很快便沉沉的坠入梦乡之中。
等他一觉醒过来,天色黑压压的,屋子里没有点灯,蒋长信坐在软榻边,还保持着给他打扇的动作。
“宁宁,醒了?”蒋长信见他脸色红润了不少,道:“你睡了很久,定是累坏了。”
叶宁道:“什么时辰了?”
蒋长信回答:“快子时了。”
叶宁惊讶,自己睡了这么久,道:“那你怎么还不睡?”
蒋长信笑起来,道:“是了,宁宁既然这般邀请我,我便与宁宁同床共枕罢。”
“不是,等……”叶宁不是这个意思。
说好了叶宁睡软榻,蒋长信睡外间的小榻呢,等旁边的小间收拾好了,再搬过去一个人住。
可眼下……
蒋长信快速除掉外袍,直接上榻,搂住叶宁躺下来,道:“宁宁,时辰夜了,咱们快歇息罢。”
“我……”叶宁还想说,要不然自己去睡小榻,反正自己身量不高,小榻也能睡得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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