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
叶宁呷了一口茶,凉得通体舒坦,将初秋的燥热压下去,分明已然立了秋,可是这天气还是如此闷热,躁得慌。
蒋长信道:“我听程昭说,云江酒楼给你递了帖子?”
叶宁点点头。
蒋长信问:“你打算去么?”
叶宁想了想,道:“云江镇的商贾每年都会去参加燕饮,若是能见一见那些人,也是好的,毕竟往后在云江做生意,难免要与他们打交道。”
蒋长信道:“只不过这样的宴席,一般鱼龙混杂的。”
叶宁道:“无妨,我去照一面,若是有用我便多留一会子,若是无用,我随便寻个借口,提早回来。”
程昭在一面笑,道:“主子您便说,家里夫君撒娇耍赖,哭得厉害,要你早点回去呢。”
叶宁眼皮一跳,蒋长信瞪了一眼程昭。
程昭立刻跑着离开主屋儿,还给他们带上了门。
蒋长信等程昭走了,屋舍中就剩下他们二人,那脸皮的厚度唰唰的增生,笑道:“那宁宁想不想要看我撒娇耍赖?”
叶宁眼皮更是砰砰的狂跳,推开凑过来的蒋长信,撇头道:“别闹,热得很。”
的确热得很,蒋长信的体温高,像个大火炉子,稍微靠过来叶宁便会觉得异常燥热,心窍也莫名的开始狂跳,干脆把脸转过去,不看蒋长信那张俊美的容颜。
蒋长信很奇怪,叶宁今日好似不喜欢看自己“撒娇”,难道是自己的法子用的太多,不起效果了?
蒋长信干脆严肃的道:“宁宁,明日宴席你不要饮酒,小心着了他们的道。”
叶宁点点头:“放心,我不吃也不喝,去打个照面,先看看情况再说。”
云江酒楼每年都会开一次这样的宴席,宴请云江镇有头有脸的商贾,大家坐在一起互相吹捧,交换交换商情,若是能谈得拢,便谈一两笔生意,也算是云江镇的传统项目了。
这一天从下午开始,云江酒楼便不接待食客了。
天色昏黄之时,叶宁坐着蒋家的马车来到云江酒楼。
“哎呦喂!叶老板!”管事儿的殷勤的在酒楼门口迎接。
家丁还未拿出脚踏子,那管事儿的殷勤的直接扑过去,往地上一跪,便要给叶宁当活生生的脚踏子。
旁边的家丁瞠目结舌,都没见过这等世面,两天之前管事儿的还在对宁水食肆找茬儿,这一转眼,卑躬屈膝得令人不适应。
叶宁打起车帘子,垂头看了一眼管事儿的,家丁也是为难,管事儿的趴在地上,那么胖的身子,撅了个大腚,把地方全都占光了,家丁也找不到地方放脚踏子。
叶宁摆了摆手,让家丁退下,他根本没有踩脚踏子,轻轻巧巧的从车上一跃,直接跳了下来。
“哎呦!”管事儿的从地上爬起来,也不觉得丢人,照样殷勤的道:“叶老板您小心,您小心,可别磕了碰了!”
叶宁不理会他,直接进了酒楼。
管事的连忙高喊:“宁水食肆,叶老板到!”
雅间本是人声鼎沸,充斥着恭维吹捧的嗓音,一瞬间,寂静了下来。
有几个商贾忍不住低声道:“他就是叶宁?”
“宁水食肆的老板……还真是个哥儿?”
“生得倒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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