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常相处最多的男人只有哥哥,以他为标准来参照,似乎王同光又没有那么好。
才华横溢固然是好事,然而纸上的东西又不能当饭吃。
可罗雁再仔细一想,自己也有同样的缺点,以此来挑剔别人又未免说不过去。
想来想去,她本来就消减的食欲更加所剩无几。
王同光看她吃得慢:“不合胃口吗?”
真奇怪,明明他的脸仍旧英俊,现在看着又少点什么意思。
罗雁也弄不明白,还是先扯起一丝笑脸:“没有,就是有点烫。”
王同光:“我忘了带扇子。”
罗雁:“没事,我吹吹就好。”
她吃完几乎已经想好要怎么做,擦擦嘴:“现在去看空调吗?”
日头正盛,爬行馆里人头攒动。
大家也不光是来体验空调的,也有人趴在玻璃外看大蟒蛇。
大的,罗雁瞅着还没那么吓人。
小的一动,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跟着冒出来,两只手指头紧紧捏着。
王同光看她视线都不知往哪搁的样子,说:“要不我们走吧?”
罗雁小幅度地点点头,出来后长舒口气。
王同光心想来什么爬行馆果然不是个好主意,懊恼地挠挠头。
罗雁倒是自嘲:“我本来以为自己没那么怂。”
王同光:“是我没挑对地方。”
罗雁伸手挡住刺眼的阳光:“我自己也想来的。”
她往前跳两步躲在树荫下:“差不多要回家了。”
王同光看手表觉得为时尚早,但也没有留她的理由:“好,我送你回去。”
他送罗雁到公交车站,等车的间隙再闲聊几句。
罗雁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看到车来说:“我走啦。”
王同光:“你慢点。”
罗雁慢不了。
她几乎是被裹挟着上车,勉强和周围的人保持一点距离,闻到不知道从谁身上传来的汗臭味,被晃荡得脸色发白。
女儿游魂似的到家,把父母吓一跳:“怎么回事?”
罗雁撑着桌子坐下:“有点晕车。”
刘银凤还以为出什么事,一颗心落地,从柜子里翻出山楂片:“压一压。”
罗雁吃了好几个,喝口茶顺下去,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忽然好奇:“妈,您当年为什么嫁给我爸?”
这话问的,罗新民都好奇了,耳朵跟着支起来。
刘银凤理理女儿的发尾:“你这还真把妈妈问住了,我得想想。”
父女俩都等她想,咔嗒咔嗒咬着瓜子。
刘银凤:“你别吃了,上火。”
还能是说谁,罗新民不能继续浑水摸鱼,悻悻松开手。
罗雁捂着嘴偷笑,忽然觉得答案也不是很重要。
不过刘银凤已经有一套说辞了,她道:“我就看中你爸有工作,有地方住。”
她跟随家里人逃荒,一路颠沛流离,抓住救命稻草不撒手,实在没想这么多。
罗雁心想好像也不是自己预想的那种答案,扭过头:“爸,您呢。”
罗新民摸着茶缸:“你爸年轻的时候条件差,能讨着媳妇不错了。”
罗雁:“那按你们的意思,结婚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女儿到底是大了,不能像小时候用“长大就知道”来敷衍。
刘银凤:“我就记得结婚的时候,你公公说家里没什么陪嫁,现在又是这么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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