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听她这么一说,大笑起来:“你跟倩云说的一模一样。”
她跟王倩云要好,时不时都会见一面。
不像罗雁跟王倩云的性情相近,但做朋友总是差点缘分,毕业后连她的近况也只是断断续续听闻,说:“我们都很看好你。”
白茹顿觉压力大,又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放假的时候就想去找你,但又怕太冒昧,今天太巧了,我真的特别特别想跟你说谢谢。”
罗雁的表情跟她一样真挚诚恳:“你不用这么客气的,我也特别特别为你高兴。”
再说下去,就陷入客套了,白茹在几秒钟的安静之后,忽然问:“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罗雁终于意识到她和从前有什么不一样,那个偶尔会显出怯懦和迷茫的少女,现在几乎看不见影子,像是一块石头在多年的打磨后露出一丝圆润的质感。
她道:“也不是吓到,我就是一路上都在想你要跟我说什么。”
其实说得再委婉,本质上还是吓到,白茹吐吐舌头:“我一看到你就兴奋,什么都顾不上。”
又道:“突然把你拉到这儿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也没问你待会还有没有事。你要是忙的话直接说,没关系的。”
罗雁看出来她确实不会介意:“今天是有点事,下次,下次我们再出来玩。”
这句下次,白茹觉得应该是客套话,她也没深究,说:“没事,你去忙吧。”
罗雁还真不是找借口,跟她说再见之后直奔车行。
本来她迟到,周维方就已经在门口左顾右盼了,看她火急火燎的样子,吓一跳:“出什么事了?”
罗雁大喘气:“我,我迟到,了。”
周维方知道她向来守时,说:“没事,刚刚有客人,你来也得等。”
自己等和别人等在罗雁这儿是两个概念,她顺口气:“我,我缓缓。”
大冷天的,她急得额头都快冒汗了,周维方用手挥挥给她扇风:“先坐一会吧。”
罗雁点点头表示同意,进店里坐下休息几分钟,撸起袖子:“哪不会?我看看。”
一副干劲满满的样子。
虽然她平常也对讲题满怀热情,但今天又有点不一样,周维方不禁问:“你好像很高兴?”
罗雁亮着一双眼睛,心想真是立一个典型的好时机,难得幽默道:“我刚刚去见你师姐了。”
谁?周维方还以为是自己没听清,微微往前倾:“你说什么?”
罗雁强调:“理论上来说你们都是我的学生,但她入门比你早。”
周维方平常只拿尊师重道当献殷勤的借口,心想要是真让她把名分定下来还得了,可又不能说“谁想当你学生”,现在觉得真是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欲言止了又止,无奈道:“师姐近况如何?”
真喊起来好像又怪怪的,罗雁:“还是用前辈这个词比较合适,总之,她是一只迷途知返的羔羊。”
白羔羊的故事在经过合理的艺术加工后变得可歌可泣,其跌宕起伏让周维方以为在剧院看完了一出戏,尤其是最后硬加上的那句名言警句——黑发不知勤学早,白发方悔读书迟。
周维方听完都摸摸自己的头发:“我真的改好了。”
他近期的学习态度是很良好,但坚持才是一件事里最难的部分,罗雁不免担心他会半途而废,说:“我只是觉得她的故事很有鼓励作用,想让你知道一下。”
其实这种故事,世界上总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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