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修和的夹层里的票可不少,毕竟出门在外光有钱不行。
其中还夹杂着一张全家福,看上去不像是最近拍的。
罗雁礼貌道:“我能看吗?”
周修和:“当然可以。”
罗雁捏着照片跟他反复对比,问:“这是哪年的?”
周修和:“初中毕业的时候。”
他们一家三口常年分居,来京市入学之前他专门带上的。
罗雁掐指一算大概是五六年前,说:“跟现在像又仿佛不太像。”
周修和:“当时个子比较矮。”
比起个子,区别更大的是他的眼睛。
罗雁手在虚空中比划一下:“以前你的眼尾还比较平。”
周修和倒没怎么注意,亲昵道:“你看得好仔细。”
惹得罗雁脸红,把照片还给他说:“快迟到了。”
他们到得其实挺早的,架不住排队入场的人特别多,加上这场另外又加了好些凳子,光找好位置坐下来就费一番功夫。
罗雁本来是坐左边,快开场的时候他右手边来了个中年男人,人没坐下烟味就飘过来。
她靠近小声道:“修和,我们能不能换一下?”
靠得太近,像是在周修和耳边说话。
他偏过头,瞳孔里映入罗雁的五官。
她的眉毛弯弯的,眼睛大大的,鼻梁高高的,嘴唇红红的。
在这种半明半暗的灯光之间,周修和心猿意马。
罗雁也意识到太近,戳一下他的手臂:“行吗?”
周修和站起来:“行。”
他忘了自己大腿上放着书,一动稀里哗啦掉一地。
罗雁赶紧捡,一本一本看有没有损坏。
周修和在旁边陪小心,罗雁:“没事,都没坏。”
两个人换了位置,周修和才问:“为什么要换?”
罗雁怕被当事人听见,把他往自己这边拽,说:“有烟味。”
男生宿舍抽烟的太多,周维方没有那么敏感。
他动动鼻子:“好像是有一点。”
罗雁:“是非常多。”
周修和心想幸好自己不抽烟,说:“那你现在还能闻到吗?”
罗雁扁扁嘴:“还是有,但也没办法。”
人家是被烟腌入味,也不是在这儿抽。
周修和确实不好说什么,用手给她扇扇风:“这样呢?”
如果要形容他现在做的事,最合适的词是螳臂当车或者杯水车薪。
然而罗雁很配合,笑眯眯:“闻不到了。”
周修和也笑,不过想起件事,从包里翻出个香袋:“你闻这个。”
罗雁闻着觉得是干花的香味,说:“这不像男生会随身带的东西。”
周修和:“我妈给的,说能防蚊子,结果该被咬还是被咬。”
罗雁看看他的左脸,再看看他的右脸:“没见被咬啊。”
周修和:“去年开学给我的,我一直放在包里。”
他包里杂七杂八什么都有,连上学期的草稿纸都能翻出来。
罗雁:“可能只除广州的蚊子,我妈每年都买蚊香,特别有效,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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