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刘银凤哈哈笑,倒不觉得那么烦了:“我也不是拿哥哥跟谁比,就是怕他这生意……”
他们现在还能给儿子当后盾,但那也不是长久之计,说来说去都是一份旱涝保收的工作来得好。
罗雁知道父母的意思,要按她自己的想法来,也是少冒险为宜,但到底是哥哥想做的事情,她道:“今天已经有人来修车啦。”
这倒是个好消息,连支着耳朵听的罗新民都不经意地松口气。
父母有忧心实乃正常,罗雁也劝不了太多,又说几句话先去洗澡,在胡同口遇见周玉瑶。
周玉瑶一看到她就笑:“雁子,我正好要找你呢。”
我?罗雁把这个问句都写脸上了。
周玉瑶:“我想请你结婚那天来帮我送嫁,行吗?”
送嫁的姑娘是凑热闹的,一般都是新娘的好朋友,但前提得是未婚才行。
罗雁估摸着应该是她的朋友多数都结婚有孩子才叫上自己,爽快道:“当然可以。”
周玉瑶也没想过她会不答应的可能性,怕她不知道是哪天,说:“下个月8号啊。”
虽然多数人都会挑休息日结婚,但罗雁怕万一,问:“是周日吗?”
周玉瑶:“是的是的。”
罗雁在心里把这天空出来,回家后怕忘记连日历上都写一笔。
刘银凤看女儿在记着什么,凑过来看:“是什么?”
罗雁:“玉瑶姐找我去送嫁。”
周玉瑶今年二十八,胡同里跟她一块长大的基本都结婚了,刘银凤不奇怪她会找女儿帮忙,说:“建红应该也去,你俩能一起。”
李建红前几个月因为父母反对结婚对象的事情搬出去住,家里刚松口,男方姥姥去世了。
按京市的规矩,三个月内是不谈婚事的,因此送嫁的人肯定有她一份。
罗雁知道妈妈是怕她落单,说:“就在胡同里,我能行的。”
刘银凤顺着:“我知道,就是瞎操心。”
实际上是真操心得不得了。
罗雁也晓得自己除学习外有很多叫家里人放不下的地方,只好去做些更擅长的事。
她早知道今天事情多,昨天就把多数作业写完,这会再添上两笔就能睡觉,但还是边看书边等哥哥。
罗鸿回来得晚,才进院子就看到妹妹房间的灯亮着,进屋后说:“雁雁,早点睡。”
罗雁应一声,拉上灯钻进被窝里,沾枕头就睡着了。
罗鸿则是反复数着几张毛票。
他这辈子不是没见过钱,但觉得今天挣的格外不一样,捏在手里都更沉一些,睡觉的时候还藏在枕头底下。
兴许如此,夜里他做了个发大财的好梦,迷迷糊糊说着梦话。
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被吵醒的罗雁没听清。
她心头像是漏一拍,迷迷糊糊地看着一片漆黑,打个呵欠翻身接着睡,但第二天记得问哥哥。
罗鸿哪里记得梦里的事,甚至拒不承认:“我几时说过梦话,你听岔了吧。”
罗雁:“我听得真真的!
“瞎说。”
“真真的。”
“瞎说。”
“真真的。”
……
兄妹俩这一顿早饭拌嘴还不够,去上学/上班的路上也没消停。
但吵架归吵架,进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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