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自然而然地结束话题开始排练,练完正好上课。
排练、上课、下课,时间就这么缓慢又有序地流逝,很快又是周日。
罗雁早上跟周修和在市图碰面,有一种时隔许久的错觉,说:“感觉好久没来了。”
满打满算也有俩礼拜,周修和偷偷勾她的手:“你下周没事吧?”
现在还有个罪名叫有伤风化,夫妻在街上都不手牵手。
罗雁没什么杀伤力地瞪他:“老实一点。”
周修和收回手:“我就是想你了。”
这话说的,罗雁:“我们天天见面啊。”
那都是在学校附近的一亩三分地,大家说句话恨不得隔八丈远,于周修和而言是无异于望梅止渴。
他道:“还是想。”
罗雁不好意思地推他一下,但还是看着他笑。
不用说什么好听的话,周修和都高兴得找不着北了。
还是罗雁先说:“进去吧。”
天气一热,市图的人反而不那么多,但空气里还是有几分驱散不走的憋闷。
罗雁早上坐着还好,吃完午饭再进去就受不了,不停地扇扇子。
周修和见状:“要不我们出去吹吹风?”
外头哪怕再热,好歹没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汗臭味。
罗雁迫不及待地收书:“走走走。”
周修和跟上她的脚步,看她突然停下来问:“怎么了?”
罗雁示意他看树荫下:“那是不是那天卖桃的老奶奶?”
周修和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说:“老人家都长得差不多,我认不太准。”
罗雁却已经确定了,蹭蹭蹭往前走好几步。
周修和赶紧拉住她:“这都过好几天,咱连桃都没了,怎么找她对峙?”
话是如此,罗雁还是气不过。但她也知道自己不会吵架,看眼周修和叹口气。
周修和哄她:“不气不气,我们去买冰棍吃。”
这会吃冰山估摸着还有点用,罗雁不吭声,但想到这儿是人来人往的市图门口,挣脱他的手点点头:“走吧。”
虽然她板着脸,周修和还是松口气,结果刚走几步又出意外——有位妇女估摸着是发现缺斤少两,跟卖桃的老太太吵起来。
罗雁这下精神了,一鼓作气跑过去,就着这股莽撞说一句:“上次卖给我的分量也不对。”
年轻小姑娘,一看就是软柿子。老奶奶手都快戳她脑门上了:“上次是哪次,你没凭没据不要冤枉人。”
罗雁吓得往后退,但还是大着胆子跟她争:“就在交大门口,四个桃你收了两块三。”
什么桃这么贵,妇女同志:“就欺负你脸嫩,她桃子里头塞棉花了啊。”
就是就是,罗雁顿时找到同盟,跟她并肩站:“就是差称了。”
老太太一看不行,往地上一坐嚎起来。
刚追上来的周修和最见不得这种,跟罗雁说:“我看算了,她年纪这么大,也不容易。”
什么算了,妇女同志一听不乐意:“你们男同志就会在外面充大方。”
她嗓子都盖过地上嚎的老太太,路人一窝蜂围过来,周修和一生几乎没有这么尴尬的时候,可以说是低三下四道:“雁雁,我们走吧。”
罗雁定定看他两秒,拨开他拉着自己手:“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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