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冷静,周修和的心就越是往下沉:“我以后会努力擅长的。”
那太难了,每个人的性格都像是一道锁,注定会有打不开的门。
罗雁还是摇头:“没关系的,你不用太为难,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也不好受,眼睛莫名地不敢看人。
周修和的情绪却被点燃:“罗雁,我就做了一件错事,你不能就这么给我判死刑吧。我不觉得为难,再为难的事我也为你做过。”
罗雁不太理解他的意思:“什么叫,再为难的事。”
人和人的理解完全不一样,周修觉得自己是在付出,说:“你希望我们在学校装不认识,我一直都做得很好,但我心里是不愿意的。”
不愿意,为什么不愿意?
罗雁:“这是一件对我们来说都很关键,很重要的事情。”
周修和的语气里居然还有一丝得意:“对我来说没有那么重要。”
罗雁并非是不通人情世故,很快想到他的父母都在铁路上班,不大不小有点级别,哪怕他的档案上面有个处分,将来毕业分配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她道:“那你有没有替我想过?”
周修和:“当然有,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分配,这都不是大问题。”
罗雁突然觉得他好恐怖,往后退一步:“前提是我们一直做朋友,我现在真是庆幸大家都不知道我们认识。”
她的态度叫周修和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很不好的人,说:“罗雁,我也有自尊的。”
论长相、家庭、学历,他从小也没受过什么委屈,自认已经是事事迁就她的想法,说:“你确定,我们以后不联系了?”
罗雁这一秒比他刚来的那一秒还要确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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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周修和把信给撕了扔进垃圾桶,转身就走了。
他从门缝里挤出去,脸上比起伤心反而是愤怒居多。
罗鸿看了心里一惊,也从门缝里挤进去,看妹妹不像是受伤的样子,说:“吃饭吧。”
罗雁还怔怔站在原地。
她手背在脸上抹一把,过了会大概觉得还是要哭出声才行,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罗鸿回城后没见过这种阵仗,给她拿一大叠纸。
罗雁抽抽噎噎:“我要白的。”
现在市面上的卫生纸也分好几种,罗鸿店里用的最便宜的粉色那种,摸上去都是粗的。
他道:“今天咱先凑合用一用。”
罗雁讲究毛病又犯了。
她干脆用水洗把脸,肿着一双眼睛坐下来:“菜都凉了。”
祖宗,真是祖宗。
罗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话音刚落,有人出声道:“萝卜你干嘛呢,做生意门也不开。”
罗鸿看向门缝的位置:“你还真会挑时候来。”
怎么听着阴阳怪气的,从周维方的角度只看得到罗雁的背影,反应过来:“你们兄妹有话说是吗?那我明天再来。”
听上去更像是他有事,兴许是从小在他面前哭得太多,罗雁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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