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妹妹。”
到底是女人心细,刘银凤:“人这一辈子哪有什么大事,我告诉你,将来你结婚就知道,过日子都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东西。”
罗鸿:“那更好了,没到结婚雁雁就发现了,好在他们认识不久,感情还没那么深。”
这要是再往后一年,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话是这么说,刘银凤:“在你那哭得厉害吗?”
厉不厉害的,这不一看就知道吗。罗鸿:“反正你们当没看见。”
为人父母,有时候也是不聋不哑不做家翁,罗新民:“你看着她点,有事得说啊。”
罗鸿点头答应,一家三口面对妹妹/女儿的时候尽量装作若无其事。
这种刻意的淡化让罗雁好受许多,只是回房间后看到桌上的铁盒子,忍不住又鼻酸。
那里面装的都是周修和给她写的信,两个人认识的短短几个月里居然有七十六封。
罗雁又数了一遍,想要撕掉觉得下不去手,索性把盒子塞进床底,抖抖被子钻进去。
另一边,周修和也在看信。
他出去一趟又回来后就脸色沉沉,舍友们都面面相觑没人敢问,最后还是有一位跟他比较要好的做代表,问:“没和好吗?”
周修和捏着信纸的手收紧:“彻底吹了。”
他不想在所有人面前显得太丢脸,强撑道:“没事,熄灯吧。”
大家当然也看得出来不全是实话,但还是把灯关上。
眼前陷入一片漆黑,周修和却怎么都睡不着,睁着眼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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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罗雁起床的时候先照镜子,捏着自己的眼皮左右看,不甚满意地出房间,看到妈妈还是笑一笑。
可怜见的,刘银凤:“早上我买了好多吃的。”
罗雁知道这是妈妈的安慰,洗漱后坐下来高高兴兴地吃,吃到一半想起来,喊道:“哥,起床!”
刘银凤:“你爸你哥都不在,吴太爷没了。”
罗雁有时候形容胡同就是个小小的村子,一旦有什么红白喜事大家都得参与进来。
她道:“半夜吗?我没听见。”
刘银凤:“天擦亮那会。”
那会罗雁估摸自己刚睡熟,说:“那我要等他一起走吗?”
刘银凤:“等等肯定回来,你不是九点才上课。”
全家就数她背女儿的课表最清楚。
罗雁今天尤其不想早到学校,说:“那我补会作业。”
她昨晚真没什么心思写。
刘银凤帮女儿把两缕碎发往后撩,忽然说:“妈觉得你做得对,有的人就像不合脚的鞋,硬套进去也行,但没必要。”
正因为从家里人身上得到的都是这样的支持,罗雁才更觉得不该为周修和压下心里的那一点不舒服。
她道:“妈,我觉得您特别会比喻,要是好好学习的话,说不准能成为文豪。”
这孩子,谁跟她说学习的事了。
刘银凤拍她一下:“自己好好学去吧。”
是该好好学,罗雁又想起昨天周修和的那几句话,伤春悲秋的情绪淡化。她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分开难过,还是为自己好像没有了解过他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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