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方:“估摸就这几天,我中午送饭的时候撞见他跟他对象了。”
罗雁对谁结婚不是很关心, 倒是听见送饭两个字抬起点头。
但周维方没细说这个,继续:“不过马上就农历七月,这要结的话估计没什么好日子,再迟一些我就去福建了,到时候你帮我上礼。”
福建?罗雁脑袋又微微仰起, 把好奇再次憋回去。
这次周维方看到了,跟她说:“我过两个月跟洪哥去福建办点事,到时候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啊,那吃不上了。罗雁心里惋惜,嘴上说:“谢谢。”
然后又拿起笔。
周维方莫名有种她是不想跟自己说话的错觉,一时怔愣,听见罗鸿喊他才回过神:“你说什么?”
罗鸿:“我问你买票没有。”
周维方:“洪哥说他一起买,大概就是八月底走。”
罗鸿:“啧啧啧,这种天气坐火车,人都该臭了。”
都是插队过的人,这种叫什么苦,周维方:“又熏不到你。”
说完这句扭头看,就看罗雁皱着鼻子眼睛滴溜溜地转。
是了,她爱干净,大概是想到那样的画面都觉得闻到了,周维方好笑:“现在还没味呢。”
罗雁用书挡着半张脸,提前跟他说:“你出门在外要小心点。”
这个话音怎么听着有点奇怪,但周维方还是说好,老实得叫罗雁忍不住想多絮叨两句。
她从小就是这个爱杞人忧天的毛病,说:“也少喝酒,少打架。”
原来自己在她心里就这么个形象,周维方:“我真的好些年没打过架了。”
嗯?怎么光提打架不说喝酒,看来他这一趟去福建肯定得喝不少。
但很多事确实是没办法避免的,罗雁只是爱念叨而已,想想说:“反正注意安全就对了。”
周维方说好,看她又低下头,看眼时间:“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
说到这个,罗鸿:“我现在才反应过来,到时候我夜里是不是还得去给你看店。”
现在溜门撬锁的人可不少,店里晚上没人不行。
周维方也想过了:“到时候让他们仨轮流吧。”
别,罗鸿:“到底是外人。”
不是他把人想得坏,但大白天的三个人上班尚且有个掣肘,夜里有个谁悄摸摸把地方搬空都未可知。
周维方不跟他客气,说:“其实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
罗鸿给他一拳:“滚滚滚。”
周维方也没回嘴,出门跨上自行车。
他一走,罗雁就把书收起来,打个哈欠:“我好困。”
罗鸿洗洗手:“今天生意也一般,回家吧。”
谁知道他刚洗手,立刻就有人要来换轴承。
罗鸿好不容易搓干净的爪子又沾上灰,但还是笑脸相迎,毕竟有生意就是最好的。
倒是罗雁看哥哥这么搓着,说:“你又不涂雪花膏。”
罗鸿敷衍地涂抹两下,就被香气熏得直皱眉:“也就三方能受得了这玩意。”
罗雁:“嗯?”
罗鸿:“不是你让他涂的吗?”
罗雁是说过,但没想到周维方照做不误,趁机说哥哥:“你看看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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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罗鸿戳她一下:“闭嘴,回家。”
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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