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说勉强算个办法,但事情肯定都还是要压在自己身上, 因此周维方道:“我接下来会比较忙,应该都没空过去了。”
那当然是生意要紧,罗雁:“没事,你忙你的。”
她表情不见半点异样,仿佛自己去不去都是件微末小事,周维方不免失落,笑得有点垂头丧气。
正好服务员来上锅,挡住他的表情变化,罗雁没看到,自顾自:“反正我想吃的水果的话,就来找你。”
这句话里,周维方只听后面的四个字,像是新机子被插上两节电池,说:“我每天都给你留最甜的。”
每天?罗雁想了一下:“不用,我也就周二还有点时间。”
这学期的课还是很多,铁人如她看到课表都倒吸口气,心想光是写作业都要磨出八个茧子。
周维方当然是在第一时间背下她这学期的课表,把肉倒进刚烧开的锅里:“说不定过两天就招到人了。”
再怎么招到人,罗雁:“你那天不是说,做生意头三个月肯定是要事事经手的。”
周维方是跟发小说话的时候提过这个的,说:“一两个小时还是有的。”
罗雁板着脸:“一两个小时就不许来。”
来回得十里地,哼哧哼哧还不够累的。
周维方怕惹她生气,纠结着要不要“阳奉阴违”。
他眼珠子一 转,罗雁就知道在琢磨什么,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大概意思是“不听话你试试看”。
其实周维方一直觉得自己是糊弄人的好手,但每次在她面前无论编出多么完美的前因后果好像都会被戳破。
他偶尔也百思不得其解,说:“听话,我肯定听话。”
碰巧服务员经过,听见这句笑了一下。
罗雁一着急,在桌子底下踢踢他:“小点声,你还挺光荣。”
当然光荣,周维方:“你又不是谁都管的。”
哼,现在倒是挺愿意了,罗雁夹一筷子肉:“以前你还给我起外号。”
她小时候极其没有眼色,凡事只分对错,絮絮叨叨的功夫更是一流,稍有人辩驳两句她就大哭伺候——不是故意的,是一要跟人起争执就憋不住。
周维方跟罗鸿好得穿一条裤子,两人挨骂的理由都是一样的。按理前者是有机会跑的,但发小光用“义气”两个字就把他拖得动弹不得,只得咬着后槽牙忍耐,在背后都以“唠叨鬼”三个字称呼罗雁。
不过这三个字他没敢当面喊过,因为怕她又又又又又哭。
可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罗雁很快还是知道了,但一滴眼泪都没掉,此后每每见周维方都企图以鼻孔示人。
可惜她身量不够,倒显得十分的笨拙可爱。
旧账一翻,周维方本来该声弱气短的,不过这一回还挺有底气:“这事我们可是说好扯平了。”
扯平?罗雁想起来了:没多久她就因为在路边劝别的小朋友不要爬树引发一场斗殴,她本人躲在角落里倒是毫发无伤,但周维方一颗本来就摇摇欲坠的乳牙没保住,简直是飞血直下三千尺。
为这,罗雁特别的不好意思,主动跟他和好。但今非昔比了,她现在搅和着麻酱:“我不记得,我不知道。”
把耍赖两个字都刻在脑门上了。
周维方还能说什么,诚恳道:“那我给您加二两黄瓜条赔罪行吗?”
罗雁竖起手指:“要三两。”
看来这家店很合她的胃口,周维方:“等天凉快些我们再来。”
这会店里的人比他们才来的时候多,热气蒸腾得仿若云雾。
罗雁也嫌热:“我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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