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刚开的,在北海公园门口。”
那必须得好好尝一尝,罗雁:“快走快走。”
交大离北海公园六七里地,她又是刚跑完步,骑到最后几乎是使不上力气,停下以后冲着边上的人:“不好吃的话你得让我打两下。”
周维方拿出扇子,chua一下打开:“下回我们还是喊出租车。”
现在全市的出租车都是供不应求,一般人有需要的话都得提前打电话到出租车公司,站在路边干等的话运气不好个把小时也有可能。
“算了,不够折腾的,”罗雁把自行车锁好,才发现他手上有扇子,“你还带这个?”
周维方:“带好一阵了,但最近要入秋嘛,一直用不上,我都忘了。”
罗雁感受着这一丝风,鼻子动动:“我好像闻见辣椒味。”
两个人顺着味找,很快就看到火锅店在哪。
他们运气不错,得到了最后的一张空桌子。但这桌子没人要也是有原因,因为它压根都算不上是一张,生生被老板切掉很大一部分,嵌进突出来的墙角里。
因此周维方和罗雁是挨着坐中的挨着坐,一动就能碰到彼此的手。
罗雁像个小鹌鹑似的缩着,没一会额头就直冒汗。
周维方怎么挥扇子都于事无补,说:“这玩意比涮羊肉还冬天。”
可不,罗雁才吃几口就呼呼吸着气,汽水灌下去大半瓶。
就这,老板还说:“我们已经减麻减辣了。”
罗雁向来自诩能吃一点辣,今天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跟老板要一碗清水涮着吃。
周维方其实也觉得辣,但男人就是爱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争面子,硬着头皮说:“我还好。”
罗雁戳穿他:“你有点咬牙切齿了啊。”
周维方还装:“没有啊。”
装吧装吧,看他能憋到几时。
罗雁轻轻地吹着肉,看他头顶都快冒烟了,语调上扬的嗯一声。
还看上热闹了,周维方戳一下她的脸颊:“皮。”
罗雁嘻嘻笑,把肉给他:“这个不烫了,给你吃,怎么样,我对你很好吧。”
周维方:“铭感五内。”
呀,现在会用的词真够多的。
罗雁:“不许阴阳怪气。”
周维方:“我这是发自肺腑。”
最好是,罗雁白他一眼,气势还没铺垫起来就扑哧笑出声:“你嘴巴都肿了。”
周维方没镜子看不到,但想也知道大概是十分滑稽。
他目光扫过罗雁的唇,发现她红得真是诱人,忽的有些怔忪。
他一这么看人,罗雁就有些坐立不安,总觉得耳根子跟着烧起来,说:“快吃点,很晚了。”
可这饭真吃不快,他俩涮着水都要吃老半天,等从店里出来就已经七点多。
罗雁借着窗户玻璃的一点反光左右照照,问:“我脸是不是很红?”
岂止是脸红,嘴更是……
周维方心猿意马,仿佛被放进锅里煮的是自己,微微舒口气:“太晚了今天。”
怎么驴唇不对马嘴的,但罗雁也没在意,看眼手表:“我们走十分钟消消食再骑车。”
两个人推着自行车边走边说话,罗雁:“明天中午我们吃烤肉,然后再去看电影。早上你干活,我在家写作业。”
周维方当然都是听安排,又说起:“你哥说你们要搬家了。”
罗雁:“没那么快,最少也要个把月。”
“那你们要在院子里种什么水果树吗?我去弄。”
一说这个,罗雁的主意就太多了,还说:“我看搭个葡萄架子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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