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落在她的耳边:“雁雁。”
罗雁真的形容不出现在的感受,放在胸前的那只手抓住他的衣服领口:“你,我……”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好。
周维方小狗一样蹭蹭她的脸:“酸奶好甜。”
这说的是酸奶吗,罗雁推开他的脑袋:“我看你是早有预谋。”
周维方又凑过去:“雁雁。”
别叫了别叫了,罗雁抿抿嘴:“你站好啦。”
周维方站得特别标准,双脚合拢,两只手垂在裤缝边。
罗雁轻轻舒口气,那颗狂跳的心平复许多,但站在这儿仿佛刚刚的感觉仍在,叫她视线不知道放在哪比较合适,索性看着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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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维方手碰一碰自己的唇,刚叫一声她的名字就被瞪了。
罗雁两只手给自己扇扇风,正好看到手表的时间,说:“我差不多要回家了。”
时间真是如流水,周维方老觉得这才过去没多久,不过还是说:“我送你。”
大白天的,胡同口堆满了人。
罗雁想想:“送到灵境胡同你就往右拐吧,我自己回去。”
周维方腻腻歪歪:“又要后天才能见。”
罗雁踮起一点脚尖,在他脸上碰一下:“现在行了吗?”
周维方两只手搓搓她的脸:“更舍不得了。”
罗雁口齿不清道:“我的脸又不是面团!”
周维方:“面团哪有你可爱。”
罗雁以前觉得自己的嘴已经很甜了,现在发现他哄人更是一套一套的,皱皱鼻子,拉着长音倒数:“三~二~一~”
周维方卡着一的那个数撒开手,一本正经道:“走吧。”
两个人出公园的门还一起并排骑车,只是到灵境胡同后各走各的。
罗雁继续向前,拐进丰收胡同没多久就看到她爸在路边下棋,晃荡两下喇叭打招呼。
罗新民侧过头看:“雁雁带钥匙没有,妈妈不在家。”
罗雁那句“带啦带啦”留在空气里,跟着风一起跑远。
这丫头,有时候也真是风风火火,罗新民重新把注意力挪到棋盘上,没多久就被将一军。
他道:“我这臭手。”
罗雁不知道爸爸已经连输好几盘,把自行车停在门前掏钥匙,开门后进厨房看看,发现炉子上蒸着米饭,一看边上洗好的菜还在往下滴水,心想:那不用我做什么了。
她心安理得回房间看书,过会听到有人回来的动静探出头:“妈,您去哪啦?”
刘银凤:“去你秀娟阿姨家吃花生了,是不是饿啦,我炒个菜很快。”
罗雁:“不饿,我就是撒个娇。”
这孩子,刘银凤系上围裙:“多大人了。”
“多大我也是您女儿。”
这倒没错,刘银凤:“行啦,写作业去吧,妈给你做好吃的。”
晚饭确实很丰盛,只有一家三口居然做了四个菜。
罗雁自打开学后几乎没在家吃过晚饭,说:“妈,咱现在天天都是这个伙食标准吗?”
刘银凤:“现在菜市场什么都不要票,是吃得好一点。”
罗雁夸张地吸溜口水:“以后我也要多回来吃。”
刘银凤揶揄:“三方送的饭不好吃了?”
罗雁拉着长音叫妈妈,扭得跟天津大麻花似的。
罗新民也跟着“笑话”:“再扭该掉凳了。”
罗雁接着扭着叫爸爸,过会觉得晃得自己头晕,摸摸脑袋稳住。
光女儿一个在家,就已经够热闹的了。
刘银凤笑,想起件正事:“你有没有不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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