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雁铁面无私:“不行。”
周维方缠得更厉害了,罗雁几乎招架不住,用一只手指把他推远一些:“别闹。”
她抬手的时候看到手表,说:“差不多要回家了。”
怎么时间老是过得这么快,周维方迭声:“雁雁雁雁雁雁雁雁——”
那长音拉的,罗雁哄他:“忙完这一阵就好了啊。”
周维方搓着自己的脸,跟她商量:“再待十分钟。”
罗雁也没数,但她猜肯定是不止的。
不过她到家的时候还是挺早的,起码刘银凤没想到女儿是这个点,择着菜说:“我还让他们俩去新家扫地了,没做饭呢。”
罗雁放下包:“那我也去。”
她推开院门的时候看爸爸和哥哥压根没在干活,而且两个脑袋凑一块蹲在墙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想吓他们一跳。
但她实在不是干坏事的料,走没两步就被逮住,懊恼地甩甩手说:“就你们耳朵尖。”
来得真巧,罗新民跟跟女儿招招手:“来,看看咱家来了谁?”
谁啊?能窝在这么一个墙角里。
罗雁伸长脖子看:“呀,小狗。”
她哒哒两步跑过去也蹲下来,说:“这才刚出生没多久吧,它妈妈呢?”
罗鸿:“不知道,就它一个狗在这。”
罗雁:“那我们要养它吗?”
是个好问题,罗新民打发儿子:“你去问问妈妈能不能。”
罗鸿跐溜一下跑没影,留下父女俩看小狗。
罗雁大着胆子伸出手碰碰,小狗就一直嘤嘤嘤地叫唤,肉眼可见的抖得厉害。
她道:“爸,您说它是害怕还是冷?”
罗新民也说不好,下意识在身上摸摸:“我找找有什么先给它做个窝。”
还没找到呢,罗鸿就跑回来。
他倒是心细,手上还拿着一条破毛巾,说:“给它裹上点。”
刘银凤落后儿子两步,过来瞅一眼说:“哟,这么小一点,它妈妈呢?”
母女俩说得一模一样,罗新民不由自主笑。
他也蹲不了太久,扶着墙借一把力站起来说:“就它一个。”
刘银凤盘算着:“养着也行,以后毕竟是独门独院的,能看个家。”
大杂院也有大杂院的好,起码一点点风吹草动邻居都能知道,但以后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贼当然更好下手。
妈妈拍板,兄妹俩就张罗着给小狗起名字。
罗雁建议:“你看它是黄黄的,叫黄莺怎么样?”
罗鸿第一个反对:“不怎么样,万一是男……狗呢?”
“哼,那你起。”
“我看叫黄山,五岳呢,多有架势。”
“我不觉得,很普通。”
“那也比你的好。”
……
刘银凤听他们兄妹俩拌嘴脑瓜子就嗡嗡响,一锤定音:“都不许说话了,以后它就叫来顺。”
啊?这名儿才真是够普通的。
罗雁看着被裹在破毛巾里的小狗:“黄来顺,你喜欢吗?”
怎么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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