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其实你今天不来也行的,嫂子都跟我说了,店里明明那么忙。”
周维方牵她的手:“再忙,也没有你的事重要。”
罗雁戳一下他的额头:“就你嘴甜。”
周维方顺势亲她一下,靠得很近问:“甜吗?”
罗雁故意别过脸:“就那样吧。”
这样一来,周维方的唇几乎快贴到她的耳垂上,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低喃:“可是你的是甜的。”
他现在在罗雁面前一直是顺着的,此刻却摆出一种强硬的姿态,迫使她跟自己对视。
罗雁下意识地闭上眼,只觉得这一刻的他有点像小时候——霸道又恶狠狠。
她几乎有些喘不上气,捏着他领口处的衣服。
明明已经是气息交融,周维方犹嫌不够,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缩,两个人几乎是贴着的。
罗雁到底还是不好意思,一只手挡在胸前,微微仰着脸看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忽然问:“你会跳交谊舞吗?”
啊?周维方亲亲她的指尖:“你想报名学校的舞会?”
学校里认识的人那么多,罗雁才不想。
她 道:“我想去舞厅跳一次。”
周维方当然都依着她,说:“那我们下礼拜开始练练?”
看他这表情,明摆的偷着乐。
罗雁拍掉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往后退一步,伸出一根手指警告:“跳不好你就完蛋了。”
周维方把她的手往下放:“我肯定跳好了,不给你丢人。”
罗雁尴尬地咳嗽一声:“但是我可能会有,一点丢人。”
她当年凭此长相去文工团面试都无功而返,可见在唱歌跳舞上是十分没有天赋。
周维方捏捏她的脸:“我从来不知道这俩字怎么写,怎么着我都给你垫底。”
有个陪自己一起的人,罗雁倒不介意会被看笑话,甚至有些期待:“那等我放寒假我们去。”
周维方用力点点头,又摸摸她的发尾:“感觉剪了不少。”
罗雁其实挺爱惜头发的,但冬天里实在没办法:“不好烘干,我湿漉漉睡觉容易头疼。”
头疼可不行,周维方哄她:“等开春又长长了。”
也只能这么想了,罗雁扁扁嘴不说话。
周维方懊恼,心想:自己这张嘴怎么这么不懂事。
他刚要另外起个话题,就听到有人敲房门。
罗雁知道是哥哥,憋着笑说:“催你出去了。”
周维方磨磨蹭蹭,一手放在门把上,脸朝着罗雁的方向侧。
罗雁亲他一下,抢先一步把门拉开,明明看见的是哥哥看电视的背影,莫名就是瑟缩,推着周维方走在前面。
周维方其实也有点尴尬,在发小面前声弱气短,说:“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
明天虽然不剩几样东西要搬,但他愿意来就来吧。
罗鸿抬一下下巴嗯一声,半点没有要起身送客的意思。
倒是罗雁抱着小小的黄来顺送他到院门口,等人看不见关好门跟小狗说:“以后他来,你不能冲他大喊大叫,知道吗?”
黄来顺一脸的懵懵懂懂,但很神奇的是,它后来确实没有冲周维方大喊大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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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的本来计划是出去买个东西就回来写,结果路上经过了烧烤摊,吃完散步消食才回来。
今天先这样,祝大家周末快乐,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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