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来打小工吗?”
好像有道理,罗雁把打的铅笔字草稿擦掉,重新写了一版最言简意赅的——招修车工!招修车工!!招修车工!!!
那感叹号写的,下面的点圆溜溜的。
罗鸿看着总是想起妹妹的大眼睛,下午没什么活的时候在外面溜达着一见就想笑。
不过他能悠闲的时间也就这么几秒,很快又有客人来。
客人等着也是无聊,抬头一看问:“师傅您这招人吗?”
听这话音,罗鸿答:“是,您有朋友最近找活吗?”
客人:“那好像没有,不过我二舅妈的小姨夫就在自行车厂上班,他……”
京市就一个自行车厂,工人成百上千的,罗鸿哪能个个都认识,一点近乎都套不上。
但开门做生意又不是交朋友,他只需要在旁边“是吗”“这样啊”地应和着就行。
就是修完这车他感觉非常累,往躺椅上一歪,打着哈欠居然睡着了。
罗雁下午就两小节,放学来一看哥哥在休息放轻脚步。
可罗鸿压根就睡得不熟,一点动静就惊醒,搓着头发说:“这都几点了。”
又道:“闲这么一会我又想把那纸给撕了。”
个体还真不是谁都能干的,起码他在厂里上班的时候有休息天,一天还只上八小时的班。
罗雁怂恿他:“招一个招一个,你看今天就丢仨客人了。”
罗鸿这想法也是一阵一阵变,他借力站起来说:“你先去弄俩菜,这给我饿的。”
一天到晚就会使唤人,罗雁拿着饭盒出门,在街对面的小饭馆打菜回来,一边说:“我吃完就回家,我们晚上老师请假了。”
看看她这一脸惋惜,罗鸿笑:“要是我,回家我就放鞭炮。”
罗雁斜哥哥一眼不说话,倒是他说:“回家先去洗澡,别磨磨蹭蹭的,最近不安分。”
京市这几天案子也不少,罗雁压低声音说:“最新传言,下学期我们晚上就不排课了。”
治安形势居然严峻到如此程度,罗鸿催她:“快点吃,吃完走。”
罗雁抬手腕给他看表:“不到六点,你看看这街上人有多少。”
不是人多,她都不敢说要自己回家。
妹妹的事,罗鸿哪一件敢掉以轻心。
他道:“得亏你这学校报得近。”
交大的位置刚出二环,虽然大家也都管这叫城外,但因为旁边就是动物园,人还是不少的。
罗雁挑眉:“我就是可着距离报的,是不是很聪明。”
罗鸿敷衍地夸她两句,等她吃完说:“走吧,碗放着我洗。”
罗雁大声说知道了,扭过头又发脾气:“你下次要好好说,你这样像是赶我了!”
罗鸿在嘴边拍一下:“知道知道,下次注意,晚上回去给你带好吃的赔罪,行吗?”
罗雁这才满意,但到家还是要跟父母“告状”。
刘银凤好笑道:“行,回来我就批评他,怎么能这么跟妹妹说话呢。”
就是就是,罗雁还摸摸黄来顺的头:“罗鸿回来你就咬他。”
黄来顺估计就是光听懂咬了,用嘴巴拽着她的裤腿。
罗雁拍一下它:“乖乖的,待会揍你了。”
黄来顺还以为是逗着玩,看她要出门去洗澡还要跟上,结果没能跟着,呜呜咽咽的。
瞧瞧这可怜样,刘银凤把女儿喊回来支招:“你拿个绳给它拴澡堂门口,让老刘头看一眼。大小也是个狗,能给你保护保护。”
罗雁啧啧道:“妈,狗也是会惯坏的。”
刘银凤笑:“让它玩玩去,一天到晚在家也闷得慌。”
黄来顺像是能听懂,上绳子的时候一点也不挣扎,被牵着走路也很稳当,不像平常在家的时候横冲直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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