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胸口把蛋糕顺下去,说:“你还别说,今年结婚大家都买这个,抢手得很。”
一说结婚,周维方想起来了:“弘扬估摸着也是正月里。”
哥哥串门少,发小们的事情就知道得少,罗雁当然更是无从得知。
她道:“那会在他们饭馆办婚礼吗?”
人家都关心是哪家的人,怎么谈上的,一到她这儿就一件事——在哪儿吃喜酒呢?
周维方揉搓着她的脸:“别人我管不了,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肯定让你吃好的。”
罗雁含糊不清道:“我就没见过新娘子能吃好的。”
听,她默认以后要嫁给自己了。
周维方:“那也是别人,咱不管这些,就让你吃好了。”
罗雁反应过来这个话音不太对,拍他一下:“我们现在是处对象没错,我乐意就行。结婚,我点头没用的。”
结婚是一辈子很大的一件事,她自知很多方面都考虑不到,总得家里人都说好才行。
周维方还是有自信的:“在我这儿最难的就是你,只要你喜欢我你愿意,别的我统统都做得到。”
罗雁戳他一下:“你意思是说我毛病最多?“
周维方握住她的手指:“是说我们雁雁长得跟天仙儿似的,我这种凡夫俗子,那真是三生有幸,老周家的祖坟……”
停停停,罗雁说他:“油嘴滑舌,不跟你说了,看书!”
她一页一页往后翻,在这吃过晚饭才回家。
黄来顺的狗鼻子一闻就知道有好吃的,立刻摇着尾巴冲上来。
晚上点的烧鸭,有个鸭屁股。
罗雁专门给它带的,蹲下来摸摸它的头:“真是够机灵的。”
刘银凤看着开玩笑:“谁家的小狗真是随谁,顺儿跟你小时候一样一样的。”
跟我?罗雁眨巴眨巴眼。
刘银凤感慨万分,手比划着:“你也就这么高吧,你爸有时候下班了往家里带点什么好吃的,你一下能知道,哒哒就往他怀里跑。”
那时候丈夫年轻,还值夜班,夜里食堂能有个加餐,待遇好那几年一人是一个卤猪蹄。他自己肯定是不吃的,带回来加点水煮煮放面条,全家都能吃点油水。
一提,罗雁有点印象:“还给我们带前门的糖葫芦。”
一串有五个,爸妈和哥哥各吃一个,她能吃俩。
刘银凤比姑娘还记得点:“你哥咬一半,还给三方能剩一半呢。”
那会她就念叨,这么好的哥们,长大也别生疏才好,谁成想现在看来是生分不了了。
罗雁只是啧啧:“他俩的口水都混一块儿了。”
刘银凤突然用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看女儿,揶揄道:“有时候也混混你的。”
咦呀,罗雁捂着耳朵:“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她掩耳盗铃地跑回房间,临关门上前:“我都忘了问,我爸呢?”
刘银凤:“上你崔叔家下棋了。”
下吧下吧,罗雁把黄来顺挡在外头,自言自语道:“就剩两科了。”
她连着两天考完,出考场的时候长舒口气,连蹦带跳地到车行,快到门口刹住车。
新来的张军抬头看她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低着头继续闷不吭声干活。
还是罗雁先问他:“小军,我哥呢?”
张军抬起肩膀擦擦汗:“收车去了,没交代话。”
那自己有话要交代,罗雁:“麻烦你帮我跟他说,我中午回家吃饭。”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