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还是板着脸,小心翼翼挪过来:“雁雁,我真的错了,别不理我啊。”
罗雁戳一下他:“只许在房里说。”
她以为最叫人害羞的不过于此,结果周维方真是什么词都有,夜里缠着她问来问去,不回答还不行。
罗雁只觉得磨人得很,第二天起床才有力气在他胳膊上拧一下,留下个浅浅的红印子。
反正债多了不愁,周维方看自己这一身“伤”,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罗雁也想起些什么,实在没法再跟他待在房间里,一溜烟跑去洗漱。
周维方把衣服都穿好,路过问她:“早上想吃什么?”
罗雁满嘴的牙膏,含糊不清道:“面条儿。”
周维方煎好鸡蛋加水烧开,罗雁就过来拍拍他:“你去吧,我来煮。”
冰箱里有现成的擀面条,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
水一开她就下面条,再洗点青菜丢进去就能出锅。
周维方洗漱好就能吃,轻轻地吹着问:“你今天还是去荣泉?”
“我早上过去,中午回单位吃,下午要开会。”
他们局成天的大会小会不断,很多也讨论不出个什么正经事。周维方道:“我这种性子,在你们单位过不了三天。”
罗雁虽然也不喜欢,但她对于这种规则内的东西没有太多的反抗意识,毕竟打小在学校就是一堆的条条框框,她甚至一度觉得世界就是这么运行的。
她道:“你可不能在单位,我想买一双运动鞋,进口的,要七八十呢。”
这样一讲,周维方问:“所以说,我最适合当你男人了。”
昨晚明明死乞白赖地非要人家叫老公,今天又成男人了。
罗雁疑心他晚上又有新花样要闹腾,索性不接茬,碗一推:“你慢慢洗,我上班了。”
周维方道:“那下班我接你去买鞋。”
罗雁说着知道了踢踢踏踏下楼,一口气骑十几里地到荣泉乡政府。
到地方她一看,干干净净的头盔上又是一层灰。
协助她登记的两位小干事就在一楼的办公室,隔着窗即便看不到人也听得到摩托车的声音,拿着自己的笔记本走出来。
罗雁跟他们核对:“早上我们得把电线杆子数清楚,我好在图上做标记,再去供电所问问能不能动。”
京市,或者说全国都是这么个情况。因为往前些年是军管一切,很多东西都是由部队来负责的,但现在部门渐渐细分,在交割上却没能马上捋清,加上京市的战备级别高,很多看着鸡毛蒜皮的东西都是大麻烦,前期如果不做好调研,一旦开工,谁都没好果子吃。
小干事们都是这十里八乡的人,很多事还是能说清楚的。
可单位里办事情,就是没人敢打包票,需要有各部门的签字,落实在纸上的才是有保障的,很多人都抱怨这点。
罗雁倒觉得流程虽然繁琐但很有必要,只是认为有些部分可以精简。
可她又不是拿主意的领导,一早上不过四处跑腿而已。
赶在十二点,她回到局里吃午饭,是食堂碰见张处,正好汇报一下工作进度。
张处道:“得亏你有摩托,不然光是来来回回都得半天。”
她也知道这样是公家占私人的便宜,说:“我额外给你申请了两块钱的交通补贴,虽然不多,但多少是一点。”
虽然罗雁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但也知道这种局里的钱都是有数的,不管怎么样都是领导的照顾。
她道:“谢谢张处。”
张处说句不客气,接下来也不说公事,只拉拉家常,先问起:“你爸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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