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中也渐渐没人搭理。
哪怕后面原主求着上了次战场,硬生生地忍下来生理性的恶心感,完成任务,却也无济于事。
余太尉只冷冷地说了几句不要骄傲自满的话,致使原主备受打击。
后来她才知晓,无论她怎么做,母亲也不会觉得她能够做好。
索性待在家里闭门不出。
至于亲生的父亲,在她年岁小的时候就已经过世,府里大小事宜都是叔君管着。
叔君,也就是余太尉的侧夫。
平日里原主的生活虽然不被克扣,但也仅够温饱,做不了别的什么。
她顶多在家中闹得鸡犬不宁,每日做些出格的事情,引来母亲的责备和注意。
余祈只挑了一些有趣的讲给小花魁听。
比如说叔君的女儿总喜欢来找她的茬,她反击地把人扯秃了毛,换来的只不过是杖责而已。
对方好长一段时间,就像见了猫一样躲着她走,拿帽子盖住头,不敢再招惹她。
美人唇瓣扬起些笑意,眉眼微弯,“总觉得,不像是妻主会做出来的事情。”
余祈愣了愣,没想到小花魁这么敏锐。
看来下次不能再说了。
“有吗?”余祈打着哈哈,“我感觉还是像的。”
其实她自己也是有仇必报的性格。
余祈望向湖面,思绪发散了些,瞧出来外面已经开始下着雨。
雨水汇聚一起,地面已经开始出现小水洼。
“下雨了。”
她突然有些恍惚。
雨水透着清凉,像是在洗涤什么污秽,声音清脆悦耳,哗啦啦地越下越大。
一旦沾染到了身上,难免会有些粘腻感。
余祈是不想冒雨回去的。
索性等雨停。
反正和小花魁待着一起不觉得漫长。
余祈收回视线,看向小花魁总是不离身的琴,有些好奇,“知锦好像很喜欢这琴,是因为什么?”
“它陪了我许久,所以才在意了些。妻主如若喜欢,可以将它赠你。”
余祈连忙摆手,“我不会琴,还是你留着吧。”
她只是问一句。
又不是要抢劫。
小花魁不是很喜欢这琴吗?
怎么这么轻易的要把这琴给她?
“不如知锦教我弹上一曲?”余祈想着这应该也是培养感情的机会。
美人让了些位置,让她也能在长凳坐下,从最简单的音节开始教她。
余祈认认真真地学。
她的指法十分生疏。
音节也常常有气无力。
不过好在有小花魁的认真教导,余祈很快就能弹出一小段的音。
其实就是照葫芦画瓢。
一段稍显流畅的音节在高潮处戛然而止。
因为余祈暂且只学到了这里。
她侧过来脸,“你真觉得好听吗?”
美人停顿了下,才启唇夸她弹得好听。
向来对琴艺精益求精的人,如今变成这副宽松的要求,实属不可思议。
余祈倒是被夸得满足。
“知锦真好。”
小花魁对她还真是没话说。
她弹成这样,也夸夸。
心思稍动,少女指尖勾住美人的衣袖,将人猝不及防地拉下了些,抵住他的唇瓣一亲芳泽。
宛如饱满的花瓣被人细细研磨,愈发粉嫩。
美人的脸颊也浅浅覆上层红。
桌面上修长的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往袖口藏匿,但还是能瞧见露在外面白皙的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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