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受不了。
他很少外泄情绪,如今被药物控制得有些难以压抑住,又经历了楚倾绝一事,就忍不住就想吐露埋藏在心底的那些委屈,还想将自己的过往在妻主面前摊开来。
好像自从遇见对方后,美人心口的情绪波动就开始变得频繁。
余祈见他恢复平静的情绪,也奇怪中药后的小花魁和现在的小花魁不太一样。
一个娇花一个清贵。
不过不管是哪种性格,反正都是她的小花魁,所以她没有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太多。
“好吧。”余祈也不禁怀疑是不是她自己太敏感了,索性不追问了,“看来是我误会了,那现在还想要吗?”
眉目清冷的美人听见这样的话,耳尖红得迅速,他身上的衣裳才穿好没多久,现在又被拉回方才暧昧的处境。
如果是药效发作时,他可以干脆地顺从药效变得粘人些,勾着人继续,可是现在他已经压下了药效,思维也清醒着。
要做出那么主动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为情,但他本身也是喜欢和妻主做这种事情的。
圣洁清冷的美人有朝一日居然希望对方能直接把他压住,不要每做一点就一遍遍地过问他。
对方的珍惜之意美人不是不明白,但是他在这种事情上实在太害羞了些,因此主动权想要全然交付到对方手中,好能让他歇口气缓慢地感受对方对他的心意。
“怎么了?”
余祈握着美人发烫的指尖,发现小花魁因为一句话就迅速地像害羞草般蜷缩起来不敢看她。
“妻主不用过问我。”
他面上已经有些红意,说出这样的话已经耗费了太多主动,近了距离贴住少女的脸颊,唇瓣干净简单地蹭了蹭,“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的。”
他早就是妻主的人了。
不像是在池边的心情,当时只顾着想看妻主有没有碰过别人,连害羞都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妻主身上虽然没有胭脂水粉的味道,但总有些陌生的感觉,或许是几日没有见到,这才让他情绪失落了些,误以为妻主碰了别人。
伤口是碰撞的,不是被人掐出来的痕迹。
只是想着妻主以后会碰别人,不免情绪崩溃了些,但清醒后他尽可能快速地调节了情绪。
毕竟现在还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他可以先暂时忽视,重心放在妻主身上。
美人唇瓣饱满,鼻尖稍不注意也轻蹭了下她的脸颊,呼吸微烫,含着些他自身带着的安神香料似的,让人忍不住安心沉溺其中。
“你要是觉得无聊想出门,就让揽星递消息给我,我到时候陪你一起。”
“好。”美人轻应了下。
哪怕他的嗓音还带着刚才在池中闹腾出来的沙哑,却也叫人听着好听。
面对清冷如同霜雪的脸,对方眸中的神色清明,余祈实在很难对这样的小花魁下手。
总感觉糟蹋了小花魁似的。
她做了好长一会的心理建设,这才把人压住,指尖抽出他腰间青色的束带,将那冰凉的衣物没多久就弄得混乱些许。
美人身上的药效因为在水池里被安抚过,现在他完全是清醒着的,没有受到太多药效的影响。
“这几天知锦在做什么?”
余祈边将他领口的布料扯开了些,指尖顺着腰侧揽住美人的腰,见他有些紧张的模样,这才出口与他说话。
美人被她搂着,只能极力忽视腰间的触感,乖顺回答她的问题:“妻主准我入书房,所以这几日都在书房里待着。”
“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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