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忙做什么?”
余祈只觉得小花魁说话变得奇怪,垂下眸子看了下他指尖逐渐被压得发白,可美人面上却还是笑着,宛如芙蕖花开,瞧不见一丝的难受。
谢知锦声音低了一些:“做夫郎之间应当互相帮助的事情,具体的……还不清楚。”
他原本只是试探下妻主对此事的反应,但没有想过妻主会是这样说。
从原先清甜的滋味里突然出来,谢知锦一时难以接受,心口的抽痛犹如海浪一层层将他冲洗。
但他清楚,纳夫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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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妻主真的给了他正夫的名分,他真的没有资格和理由再去多争了,这已经是妻主做到最好的事,他再去小心眼难免惹来厌恶。
现在不应该纠结这个,他更应该想办法圈住妻主的心,至少要保住在她心底的位置。
只是,真的好难过。
美人脸上的笑意不知道何时收敛,他低下头不再言语,显然是刚才的应付已经消耗了内心太多能量,他如今大概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说服自己接受。
余祈搭上他缩紧的指尖,却见面前的人唇瓣微启,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又没有发出声音。
她等了一会,然后才戳了戳小花魁的脸,低下脸去看他垂落下来的脸颊,一滴泪顺着美人脸颊落下的悄无声息。
就连哭,他现在都是没有声音的。
但美人刚睁开朦胧水汽的眼眸,就见少女的距离极近,一瞬间颤了几下睫毛,低头抵住面前人的颈窝,仿佛刚才的眼泪只是错觉。
在躲避她的视线。
余祈慢慢舒展开他紧握的手,十指紧扣住,“不会有别人,方才只是好奇你的想法。”
“不怪你生气,是我回答慢了。”
她只是需要一段时间反应一下,毕竟小花魁是这里的男子,按道理来说,就算她纳了小侍作为正夫理应是大度不介意的。
美人贴着她的脖颈,一句话也没有说。
似乎是在缓解心里的情绪,害怕开口的嗓音会带着哭腔。他不想让他自己如此狼狈的委屈,尤其是现在意识清醒的时候。
于是余祈抱着美人,等了许久。
外面已经过了午后,已经快要昏黄,怀里的美人才稍微有动作,他慢吞吞地起来,显然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解释他刚才的行为。
但好在少女没有计较。
“累了?”余祈帮忙揉了揉他脸颊被压红的地方,音色清脆好听,“那去休息会吧。”
谢知锦感受到少女指尖的力度,顺从地任由她揉着,低声道歉:“对不起妻主,刚才不应该那样无理取闹的。”
“你没错。”余祈笑了笑,继续揉捏落下红印的脸颊,“没什么好跟我道歉的。”
小花魁才不是无理取闹。
余祈只是觉得小花魁这么安静,让她都不免有些担忧以后对方会被忧郁缠绕,毕竟他的心思又细又敏感。
不过至少目前小花魁还没有太遮掩情绪,余祈能很快看见并解决掉。
“我也还未午觉,现在去补会,要一起吗?”
“嗯。”谢知锦轻应了一声。
他眼尾的湿意已经干燥,嗓音也恢复到清冷的格调,像是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但心口的感触一直都是真实的。
在听见妻主说不会有别人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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