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明白小花魁的话,任由着小花魁的气息贴近,余祈眨了眨眼, 颈侧的伤口被他幽冷的气息逼近,也泛起来丝丝缕缕的痛意。
如同鸟兽啄食一般,美人的唇瓣轻擦过她的锁骨颈窝,呼出的气息若即若离般。
余祈还是没太懂。
等贴到脸颊时, 她有意避开,侧过去头, 解释道:“等下染了风寒。”
“嗯。”美人没有太过计较,指尖滑过她的肩颈, 他抵着少女的耳垂往下调整呼吸。
余祈越发觉得奇怪。
说是药效发作, 可他的动作始终有条不紊,整个人也安静得如同往常清冷的模样。
她找机会看清楚美人漆黑的眼眸。
眸子里的墨色毫无改变。
所谓的洗干净,就是小花魁用唇瓣贴着她的指尖蹭了几下, 如此类推的举动用来对待她染了花香的身体。
如同鸟兽梳理伴侣羽毛般的精细程度, 每一寸都仔仔细细,动作温柔,气息扫过。
余祈忍无可忍,收拢了下衣裳, “你这样,我才是真要去沐浴了。”
“谁告诉你要这样做的?”
她的语气稍显无奈, 但还是纵容地揽抱着美人,只是手压住他的后颈,制止他的动作。
“话本里。”美人抬了眼睫,“不可以这样吗?可是之前……”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余祈捂住嘴唇,只能听见美人无助的“唔”了一声,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遮住眸子,颇有几分无措。
余祈摇头,“之前可以,不代表今天也可以。”
说好的病了不沐浴,做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要沐浴的。
小花魁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了,明日还要出去。”余祈收回压制他的手,指尖蹭过他的侧脸,“早些休息。”
所谓的洗净身体是用如此黏腻的举动。
余祈不免觉得头疼。
美人的手搭在她放在腰间的手,稍微动了动,“妻主,我去取热水。”
原本是打算将花香味道变成他的气息,最后再用热水擦拭的,但对方好像不太喜欢这种触碰。
唇瓣每每落下一寸,对方的气息就会停顿几分,像是在压抑什么似的。
“不是。”余祈直接屈起来指尖,对着小花魁的额头来了几下,“你又想做什么?”
小花魁不闹腾的时候可乖了。
现在她还真摸不准小花魁的一举一动了。
美人被她敲了额头,也没有动作阻拦,仿佛对方的一切举动在他看来都是可以的,因此完全不在意。
被赎身,可以说他的身体是属于妻主的,哪怕是被当成一个物件也是正常,因此这种对待在他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妻主等候片刻。”
他垂眸重新整理了下衣裳,披上外衣出了门。
余祈也只能等着小花魁回来,她不免想,实在要沐浴也行,她的身体还算可以,入了水也没太大的关系。
她没有等太久,直到门被推开,美人捧着盆带着巾帕放在屋内,还不忘重新回头将门闭上。
余祈自然是大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温热的帕子贴过她的脖颈,美人这才看清楚伤势,抿了唇瓣,显然是没想到他能咬得这么狠,也没想到妻主硬是没有开口责备他。
余祈瞧见他低落的神色,注意到他的视线落下的地方,安抚道:“没事,一点也不痛。”
“你要实在觉得过意不去,我咬你一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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