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祈没有细想, 她摇了摇头,“今日不去酒楼, 至于他的事情, 给他在酒楼里空间屋子,其余的我晚些时候再考虑,你先挑个暗卫给他。”
“是, 小姐。”
衔玉应下来, 和揽星一同离开,她们最近都是在酒楼里为主子办事。只是衔玉还没怪罪揽星,对方就已经冷着一张脸看向她,“你完了。”
衔玉觉得莫名, 指了指她自己,“我?”
揽星扶额:“你是不是蠢, 没看见青饮在那边吗?如果传到主君的耳里,恐怕不好解决。”
“他说便说,本就是事实。”衔玉完全不当一回事,“主子从来没有说要隐瞒南止的存在。”
再说了,主子和南止又没有什么别的关系,只是瞧人可怜收留而已。
揽星则是叹了好大一口气,她的眼神仿佛在说衔玉朽木不可雕也。
雪花片片,持续堆积起,踩着些许便往下凹陷,隔着鞋底都能感受到温度和触感。
余祈回了主屋,小花魁还侧躺在榻上,床榻留出来的空位还是她的,大概是她带了些屋外的寒气进来,床榻的人意识清醒了些。
他眸子里还混着些许朦胧,抬起指尖抚在胸口,重新平稳了下呼吸。
泛白的领口虚掩着他满是痕迹的雪色肤上,蜿蜒着被遮掩,随着他的动作也能叫人再瞧见更多些的风景。
余祈关上门,见他醒来,便坐回床榻,指尖贴了下他的脸颊,这才惊觉她身上的寒意侵入对方。
她收回手:“是我吵醒你了?不如再休息会,我拿了东西去书房做事。”
小花魁昨日还磨着她到很晚,距离现在大概也才过去几个时辰,他应该再休息会。
美人抿着唇,眸里还带着些混乱,指尖不动声色地压着她的衣裳边角。
“妻主好像总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余祈微愣,总觉得他这安静的话语,听着却有几分委屈之意。
只是对方的眉眼清冷,也没有别的情绪流露,大概是她多想了。
“那我晚些再去。”余祈弯眸,极其好说话地脱下外衣,往床榻上移了移,“知锦陪我再休息会吧。”
只是小花魁这几日好像药效发作得有些频繁,余祈问过底下的人,知道他这几日都没有继续用之前的药。
但她之前有劝过他喝,小花魁依旧我行我素的不打算喝,大概是药太难喝了,余祈也不好再念叨他,也不想强迫他用药。
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装作不知道。
“不困?”余祈疑惑,拉着他躺了下来,整理了下他身上的衣裳,将半掩的美色全然遮住。
大概是才清醒过来,要入睡有些困难,美人垂着眸子,没有困意浮现,反而更清醒了些。
“妻主昨晚觉得如何?”
美人冷不丁地这样说,脸颊抵住她的肩颈,似乎能说出这样的话,让他也觉得为难。
他的睫毛乱颤着,原本只是想寻个话题开口,谁知一开口问的就是那样的事情,他又不能收回此话,只好抿着唇瓣一动也不敢动。
身子都僵住了些。
余祈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相比较起谢知锦,她就显得没有那么多的羞涩,只是稍微脸红了一点,说道:“知锦是药效发作后,记得不清楚?”
她抬手扶住美人的腰,指尖探入衣裳,覆在原先那花瓣处,虽然如今再没有花瓣金丝,只留下暧昧的痕迹。
随着指尖的触感传回,余祈不禁想起来什么。
小花魁倒是个好骗的。
她虽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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